2016 年底,美國駐古巴首都夏灣拿人員,首次報告出現一系列無法解釋的醫學症狀。隨後幾年,類似的頭暈、頭痛、疲勞、噁心、焦慮、認知障礙症,以及不同嚴重程度的失憶症狀,竟在世界各地外交和情報官員身上出現。美國官方目前仍在調查「夏灣拿綜合症」(Havana syndrome)的成因。澳洲廣播公司(ABC)引述部分專家意見,提出俄國策劃以外,致病原因可能在於患者的集體心理。
俄羅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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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羅斯選舉:多黨任君選,除了他們……
俄羅斯國家杜馬選舉即將於本月 17 至 19 日舉行。此前,傳出在聖彼得堡選區有人意圖操縱選舉 —— 派出兩個長相、名字與反對派候選人酷似的「參選者」同區競選,混淆投票者。正當有人斥這種技倆是「嘲弄選民」時,原來低處未算低。設法阻止反對派參選,然後宣傳「我們一起選擇」(Выбираем Bместе),更是侮辱選民智慧。
從地下到公演 —— 80 年代蘇聯搖滾
如波蘭女詩人辛波絲卡在「時代的孩子」所寫:「日常和夜間事務,都是政治的事務。」想找個角落,聽一首歌?對不起,音樂也是政治的事務。80 年代蘇聯雖然對發展搖滾樂有所鬆綁,列寧格勒甚至有首個合法演出場所,但想要在蘇聯 Rock & Roll,仍得與 KGB 打交道、遵守限制。
共產體制無殘障?蘇聯拒辦 1980 年帕運會的風波
近年,愈來愈多人關注傷健人士的權益。可是,在漫長的歷史中,傷健人士經常飽受歧視,尤其在一些連基本人權都被漠視的極權國家之中。每四年一度舉行的帕拉林匹克運動會,在 1980 年發生過備受爭議的一幕,當年的夏季奧運會在莫斯科展開,蘇聯原本應在同年承辦帕運會,但就以「蘇聯體制無殘缺」為由拒辦。
陶傑:俄羅斯的抉擇
伊斯蘭國點名批判塔利班,對美俄雙方均有利。
氣候炸彈襲擊,全球農業版圖大變遷
向來給人冰天雪地的印象、極少與農業有連繫的俄羅斯,自 2015 年以來,每年的小麥產量一直在 6,000 萬噸以上,成為全球最大的小麥出口國,其中最主要的原因正是來自於極端氣候成形。
唐明:柴可夫斯基也為奧運增光
當然從國際奧委會的角度,聼柴可夫斯基,實在是賞心悅耳得太多了,俄羅斯不但沒有損失,而現場所有人的耳朵過了一把癮,柴可夫斯基的音樂,足夠為俄羅斯臉上貼金了吧。
以「俄羅斯奧委會」名義作賽,有多侮辱?
今屆東京奧運禁止俄羅斯選手以國家身份出賽,以作為禁藥問題的懲罰,過往的俄羅斯隊成了俄羅斯奧委會(ROC)代表隊。不過,俄國民眾並不「玻璃心」,他們不太在乎運動員是否以國家名義出賽,因即使沒有國旗、國歌加持,祖國運動員仍能在賽場上收獲多面獎牌。
史太林 —— 蘇聯運動與政治的交纏
「運動無關政治」只是似是而非的說法。運動長期與政治始終聯繫在一起,冷戰期間尤其密切。早於 1930 年代,蘇聯國內的體育宣傳已達高峰,其時史太林、黨內高層及外國貴賓,還會觀看紅場規模龐大的體育巡遊:充滿力量與技巧的表演,配上蘇聯國旗及大型史太林肖像,令運動與政治的界線愈發模糊。史太林治下的蘇聯推廣運動不遺餘力,有其政治考慮。
現代俄國:夏季只沖冷水澡?
俄羅斯人之所以是戰鬥民族,可能純粹環境迫成。「德國之聲」報道,原來一到夏季,當地每家每戶會有整整三個星期無自來熱水。若一個人懶得自己去煲,就只能鼓起勇氣、扭開水龍頭,忍受冷意突襲的不適,每天洗冷水澡過活。即使來到 21 世紀,身處莫斯科這個現代城市,亦無例外。
戈爾巴喬夫水管大作戰:蘇聯授權的紅白機遊戲
1991 年日本推出一款紅白機遊戲,以蘇聯末代總書記戈爾巴喬夫「代言」,玩家要從東京接駁水管到莫斯科,促進日蘇友好,誰不知遊戲推出數個月,現實中的蘇聯便土崩瓦解。遊戲今年復刻推出,卻抹去了所有戈爾巴喬夫的印記。
普京的「香檳戰爭」:俄羅斯香檳才是香檳
根據歐盟「受保護的地理標誌」(PGI),及「受保護的原產地名稱」(PDO)制度,唯有產自法國香檳區的氣泡酒,才能稱為香檳。不過,俄羅斯總統普京早前發起一場「香檳戰爭」—— 規定只有俄國國產氣泡酒才可貼上「香檳」標籤,法國在內其餘進口氣泡酒,只是「氣泡酒」。
陶傑:秘密警察是如何在俄國形成的?
人人都以為蘇聯時代史太林的統治,政治審查、打壓知識分子,其實共產黨時代的蘇聯,是對帝俄時代審查言論的一大政治報復。
通向無處的爛尾鐵路:鄂木斯克地鐵的故事
6 月 27 日,屯馬綫在多返延期後,終於全綫通車,97 年以後,香港工程延誤並不是新聞。爛尾工程在共產國家或前共產國家很常見,在俄羅斯鄂木斯克市,就有一條或許永遠無法完成的鐵路項目,市政府在 2018 年已忍痛暫停歷時數十年的工程。
格陵蘭獨立,有利俄羅斯?
作為丹麥自治領地的格陵蘭,境內長年有獨立議程。當地蘊藏豐富礦產、鈾儲備,及大量稀土,皆是發展高科技經濟的重要資源。美國前總統杜林普任內就曾表示,有意向丹麥洽購格陵蘭;俄羅斯似乎亦饒有興致。前美國國務院蘇聯民族事務特別顧問 Paul Goble 更指,俄羅斯有意利用日益獨立的格陵蘭對抗西方。
新寡頭政治 —— 富人與極權的共生關係
隨著民主-專制混合的政治體系於世界各地冒起,許多新晉寡頭正以驚人的速度「合法」賺錢。他們用不著貪污舞弊,只靠位高權重的「朋友」安排,便能一夜致富。兩者成為一體,達到共生關係 —— 富人靠政權生財,獨裁者索取回報。雜誌「大西洋」近日以專文分析,在俄羅斯、波蘭及匈牙利等國家,這種新寡頭政治如何成就一黨專政。
史太林,從神學院學生到布爾什維克(下)
史太林的父親是一名鞋匠,來自工人家庭並成為知識分子的他,受列寧賞識提拔。Suny 補充:「想像一下,像史太林這樣年輕、充滿活力的革命者,讀到列寧『怎麼辦』這本小冊子時,會受到甚麼樣的影響。他們會認為,是列寧的遠見讓自己擔任向外鼓動及宣傳的重要角色。所以,史太林馬上轉為列寧主義的信徒。」
德國安全套,如何成就俄國共產革命
1917 年,俄羅斯爆發十月革命,建立全球第一個共產政權:蘇聯。蘇聯及後成立共產國際,向世界各地輸出共產主義革命,包括協助成立中國共產黨,影響深遠至今。其實俄國共產革命的背後,有賴當時正與沙俄在一戰交鋒的德國人幫忙,而知名英國歷史學家 Catherine Merridale 就指出,德國安全套是俄國革命家的重要資金來源。
收買間諜要多少錢?
盜竊或刺探國家機密的間諜,想當然屬高風險工作。冷戰時代,蘇聯便有紀錄曾處決為美國情報機關效命的雙重間諜。間諜面對人身安全威脅,以重金厚酬換取他們高風險付出,聽來合理,不過有媒體就報道,事實未必如此 —— 收買一名間諜的開支,花費可能不高。
普京,回歸基本的獨裁者
近年,國際著名紀錄片導演 Vitaly Mansky 曾形容,普京從小心翼翼走進地雷陣的人,變成了站在地雷陣中心的人。身為 2012 年書籍「獨裁者的進化」封面人物,普京亦成為近年觀察獨裁者如何「與時並進」的指標。而英國皇家聯合研究所資深研究員、倫敦大學學院斯拉夫東歐研究院教授 Mark Galeotti 就認為,現時的普京,開始由「混合威權主義」回歸獨裁者基本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