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史前時代的巨石陣,有理論認為石陣乃用作墓地、治療場所,又或出於石陣外環縫隙與夏至和冬至陽光光線完美對齊,所以是天文曆表。不過考古學家始終都未能確定是誰建立巨石陣、真正用途是甚麼。索爾福德大學聲學研究負責人 Trevor Cox 教授十年前也開始研究巨石陣,他鑽研的是其聲學特性 —— 作為巨大的迴聲室,石陣圈內發出的聲音會被擴大,同時隔開外面的噪音。
遺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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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國居民如何透過科技,民主參與世遺旅遊規劃?
要重振旅遊業,純粹解除防疫限制是不夠的。韓國就有世界遺產城市為吸引觀光客到訪,推出新旅遊應用程式,並邀請當地居民參與民主決策,務求平衡旅遊業與居民需要,讓文化遺產與現代居民生活共存。
【烏克蘭戰爭】抗俄之際,不忘保存蘇聯建築
聯合國教育、科學與文化組織上月指出,至少 98 座烏克蘭文化及宗教場所被毀或受損。前蘇聯的標誌性建築及多處世界遺產受威脅,引起國際關注。蘇聯時期的現代主義建築則較少人過問,甚至充滿政治和歷史爭議,但一些志願人士仍想拯救它們,在戰火下搶救下一磚一瓦,以及烏人的遺跡。
史前不列顛群島的巨石陣世界
位於英國威爾特郡埃姆斯伯里 (Amesbury)的巨石陣,建於新石器時代晚期;除此之外,英國還有其他史前石陣遺址。大英博物館本月 17 日開始的展覽「巨石陣的世界」,便揭露公元前 4,000 至 1,000 年之間,英國、愛爾蘭以至歐洲大陸社區,如何共享巨石陣時代。
捷克政府為何不好好保育碉堡?
在 1930 年代後期,捷克斯洛伐克開始在與德意志帝國的邊界上,建立起大型防禦工事網絡,防範德國突襲。這些軍事設施全部設於邊境地區的山脈,既是國防軍的保護圍欄,也是納粹德軍望而生畏的障礙。但曾經的軍事碉堡,自千禧年開始一直被捷克當局放售,或是因為這些防禦工事早在保衛自己國家之前,已白白斷送到納粹德國手上,所以無法享有受保護的地位、成為歷史地標。
Moyashi:繩文與今天的距離
「繩文人的心」到底是個甚麼東西?從甚麼角度而言,活在今天的現代日本人會與 1 萬 4 千年前的人存在著文化歷史身份的關係?是甚麼決定了繩文文化是「自古以來」?誰決定了我們要記住些甚麼?又有甚麼不需要記住?
埃及考古新發現成旅遊業新曙光
埃及古代歷史遺蹟引人入勝,但當地多年前受政局不穩及恐怖主義影響,旅客一直卻步,旅遊業直到近年才有起色,但去年又適逢疫症大流行再受打擊。不過,疫情並沒有令當地停下考古及翻新工作,考古人員更在這段時間挖掘出更多重要古蹟及文物,為埃及學(Egyptology)提供具價值的歷史資料外,當局及旅遊業人員更希望未來會因此吸引更多遊客前來。
塔吉克重塑首都,告別前蘇聯與探索前路的掙扎
中亞國家塔吉克 1991 從蘇聯獨立。今天的首都杜尚別(Dushanbe),自 1929 年起,到 1961 年蘇聯去史太林化前,被稱為史太林納巴德(Stalinabad)。這個曾以蘇聯領袖命名的城市,既有大量蘇聯風格建築,人口結構亦反映蘇聯多民族特點。近年,當地興起建築熱潮,有人憂慮清拆大量蘇聯建築,意味著抹煞記憶;亦有人思考該如何從建築反映城市的文化新貌。
酒店擋住歷史景觀?雅典政府勒令拆卸
在香港警察斥 6 億公帑,在維港海邊建豪華私人會所的同時,雅典決定「還景於民」:全城最高的建築、酒店 COCO-MAT Hotel Athens,被勒令拆掉最高兩層;上星期,最高法院更裁定,日後區內新建築必須限制於 21 米高,以保證人人能享衛城景觀。
Moyashi:如何保存一個廢墟?
保存風化的「古蹟」,與保存古蹟的「風化」是兩回事。保存一個建築群於廢墟的狀態,即使在世界上也是絕無僅有。日本與長崎市政府所面對的問題是:需要保存與修復作為世界文化遺產的軍艦島,但完善管理下的軍艦島就可能失去廢墟的感覺。當建築被維修、草木道路被整修,那個還是大家想看的軍艦島嗎?
Moyashi:軍艦島
去年 10 月,長崎刮颱風吹爛了軍艦島的碼頭,維修了 4 個月,直到今年 2 月才重新開放給旅行團登島。趁登島遊重開,筆者上星期跑到長崎兩天,就是專門為了看軍艦島。
日本城堡:軍事之力與藝術之美的結合
日本是普遍香港人最愛的旅遊地點之一,不少人曾到訪日本各地的城堡古跡。儘管它們看來大同小異,部分遊客未必有興趣逐一遊覽,但對澳洲墨爾本大學建築史教授兼作家 Jennifer Mitchelhill 來說,日本城堡建築美學,是軍事和藝術的結合。
李明熙、Kimberlogic:雨中度過羅馬假期
「條條大路通羅馬」或「羅馬非一天建成」這些諺語從小聽到大,踏足還是第一次。羅馬歴史雖然悠久,我對這城最早的認識,是來自 3 部電影中 3 個最深刻的場景。
李明熙、Kimberlogic:訪庫斯科 落馬丘比丘 遊走於印加文明遺跡
一直以為秘魯馬丘比丘很高,所以有天空之城別稱,到達後才發現,是我們進入安第斯山脈個半月來的最低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