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一些發達國家的貧窮問題不斷惡化,自然會衍生出一連串社會問題,包括無家者危機。愛爾蘭國立大學戈爾韋分校法學教授 Padraic Kenna 和南安普敦大學法學講師 Mark Jordan 就在學術網站 The Conversation 撰文,分析連串的政策及市場因素,如何令英格蘭和愛爾蘭醞釀出一場無家者危機。
租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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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彼理:民主政治與政策擺動
近來有個不知道是否準確的印象:不少香港人來英定居或者在英國置業的時候,都會做好功課,了解現行的稅務和規管條例。然而,似乎很多人都沒有意識到,英國的規例較常變,不像香港那般穩定。
居者難有其屋:斯德哥爾摩青年轉捱貴租
城市人口膨脹,樓價只升難降,在環境好、福利更好的瑞典,蝸居同樣難求。在首都斯德哥爾摩工作的年青人,雖可申請入住政府轄下的租金管制房屋,但由於供不應求,一等就是三五七年。尚有能力的就在市內邊捱貴租邊輪候,否則就住到市郊每天坐車兩三小時上班。部分懂得「遊戲規則」的人,倒能加快上樓。
倫敦搵屋難:一名建築人找房子的經歷
旅居倫敦差不多 1 年,一直合租的室友不久前在雷丁覓得住處,9 月便會遷入新居,於是我也順道找個新地方,轉換一下環境。不過,自 3 月倫敦取消所有防疫限制後,工作、讀書、旅遊的人紛紛回來,租屋的需求一下子又變得緊張。
唐明:還是社會主義的柏林好?
令所有人都覺得租金相宜,可負擔,那麼「所有人」的前提必須是,所有人的薪水差不多,所有人的開銷差不多,所有人的住房需求差不多,所有人的家庭規模也差不多:大家都要住在柏林繁華熱鬧、安全便捷、寧靜優雅的地方。換言之,柏林也不存在不方便、不安全、不整潔,不夠格調的地方,歌劇院、咖啡店、美術館、運動場、醫院、幼稚園、銀行和律師的寫字樓,包括五星級酒店和米芝蓮餐廳的分佈,各區都一樣。
租務管制可保障租客?
2 月 4 日,林鄭月娥出席答問大會時公佈多項新的立法建議,當中包括劏房租務管制。在港英時期,香港本來設有租金管制及租住權保障制度,但九七主權移交後,特區政府卻先後在 1998 年及 2004 年撤銷有關規例,令業主可以大幅加租。被不少政客和社區組織炮轟多年後,政府終於計劃推出劏房租務管制,就讓我們回顧過往學界對租務管制的討論。
舊區士紳化是社會問題,也是一道哲學課題?
近年有很多舊區湧現文青風格的小店,吸引大家消費打卡,卻也推高同區物業價格,原區居民和商戶恐有被迫遷風險,觸發舊區「士紳化」(Gentrification)的爭議。紐約大學法律學院學者 Daniel Putnam 撰文指出,士紳化現象遍及全球大城市舊區,很多人視之為社會政策議題,但其實哲學上同樣有介入討論的空間。
十室九空變創意空間,去除銅臭才是起死回生之道?
邊境新田購物城開業已一年多,仍是十室九空,而自今月起,營運方決定不再為租戶提供免租優惠,並計劃轉型為菜市場,大部分租戶已決定離場,將令購物城更為凋零。反觀英國各地一度丟空的店舖,最近就成為創意商舖。計劃一石幾鳥:有需要人士可以低廉租金承租「吉舖」,店舖不用長期空置造成浪費,更可帶旺門可羅雀的地區。
柏林的房地產高牆:制定租金上限,惠民還是累民?
新移民湧入、租金飆升,人口和生活成本雙雙飛漲,並不是香港獨有的景況。居大不易,世界各大城市都面臨著同樣的掙扎,例如德國首都柏林。人口膨漲、物價復升,柏林的「窮人首選」優勢已漸漸回落,甚至成為世界上房地產市場增速最高的城市之一,房租價格亦同樣不斷上漲。有當地政客繼而提出一個節衷辦法:釐定租金上限,凍結未來五年的基本住屋成本。
光顧老店行動救不了老店?
過去十幾年間,我們城市中老店一間接一間倒閉,小店苦苦掙扎求存,民間不時有「光顧老店」的行動,期望力挽狂瀾,擋住歷史洪流。紐約保育人士兼作家 Jeremiah Moss 卻分享經驗指,光顧老店固之然是好事,但這類行動其實無法挽救老店,還可能令我們放過「元兇」。
城市黃昏:富裕而乏味,回到大蕭條的曼克頓區
美國紐約市中心曼克頓區,曾經是繁華熱鬧的摩登都市代表,但今日,它表面上仍然商業活動頻繁,車水馬龍,人口稠密。但同時,店門緊閉,人去樓空的景況不斷擴張。城市面貌分裂的背後,是一個關於財產和土地的深層矛盾,亦預視了紐約市以至整個美國的城市發展趨勢。死氣沉沉,走向毫無特色的統一面貌。
夏威夷人住近活火山,全因土地問題?
岩漿如海嘯般淹沒農田、吞噬房屋和汽車…… 一幕幕災難電影般的畫面,最近出現在夏威夷基拉韋亞火山(Kilauea Volcano),附近 1,700 名居民緊急疏散。其實基拉韋亞火山噴發是否沒有先兆呢?不,恰恰相反,這座火山自 1983 年起便持續活躍,但為何有這麼多人「明知山有火,偏向火山行」,偏偏要住火山腳不可?其中一個原因,正正是房價問題。
10 年加租 8 成:柏林的土地問題
土地有限、人口急增、租金飆升、爭地建豪宅…… 這些問題絕非香港人獨有。柏林的居民,近年亦身同感受。在 2005 至 2015 年期間,柏林人口增加 8% 至 360 萬,去年再添逾 6 萬人,市內房樓屋供應卻遠低於此。供不應求之下,租金隨之飆升。雪上加霜的是,柏林的豪宅需求日漸高漲。投資者為取得理想地段,多以高價利誘收購,迫遷的命運遂臨到租戶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