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羅斯反政府抗爭運動,曾經引起不少香港人同情與關注,事隔三年,盧卡申科比昔日還要極權。白羅斯流亡智庫組織 Center for New Ideas 研究員 Alesia Rudnik 分享,當年運動由三位女性領袖帶領,她們成為白羅斯家傳戶曉的名字,抗爭過後各散東西,有人身陷囹圄,有人轉戰國外組織流亡政府。
流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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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上街到流亡海外:緬甸年輕人的掙扎與想望
緬甸軍事政變發生兩年多,走在抗爭前線的年輕人被鎮壓後,有的犧牲、有的坐牢、有的躲藏,亦有不少在海外過著流亡生活。英國廣播公司(BBC)早前採訪過流亡的年輕社運人,其中大多寄居泰國,有個別更視香港為安全避風港。究竟他們是如何出走緬甸,將來又有何打算?
白羅斯對流亡人士新武器:護照法令
自 2020 年白羅斯總統選舉結果導致反政府示威以來,大量人士遭受打壓,多人流亡海外。但即使要在國外安身立命也不容易,總統盧卡申科近期就簽署法令,從護照續期著手,逼迫護照到期的流亡人士回國領取新護照。
陶傑:真正獨立的曙光
2022 年,斯里蘭卡經歷巨變,這一次,民眾沒有吞下二十年內戰的苦果,覺醒的新世代,走出了獨裁的陰影。
俄獨立傳媒人:流亡在外,報道未停
俄羅斯入侵烏克蘭後,加強鎮壓國內新聞業,包括頒佈新法禁止作出「虛假戰爭報道」,違者最多可被監禁 15 年。當地網媒 Agentstvo 報道,至少 150 名獨立記者及編輯在開戰後逃亡。部分傳媒人正在立陶宛、拉脫維亞及格魯吉亞等前蘇聯國家重整旗鼓,繼續報道戰況,堅持向極權說真話。
Moyashi:為甚麼斯克魯爾族不嘗試從內部改變詭族
看著在街站作最後掙扎的候選人,筆者忽發奇想,如果斯克魯爾族(Skrull)不以武力反抗詭族(Kree),反而加入他們,嘗試從內部改變制度,星際社會可能變得更和諧?
【流亡他方】讓世界異見者圍爐的酒吧
在家千日好,誰想棄故鄉?無奈忠言逆耳,有些當權者又聽不得真話,迫使異見人士拋下一切,遠走他方以保性命。巴基斯坦知名記者 Taha Siddiqui 便因得罪軍方而逃至法國尋求庇護,作為流亡者,他深明那種孤單、不安和憤慨,去年初就在巴黎開了一間酒吧,讓來自全球各地的同路人聚首一堂,暢所欲言,當中包括才剛逃出喀布爾、脫離塔利班威脅的阿富汗記者。
中國控制海外藏人策略:分化、利誘、簽證
去年 9 月,美國聯邦檢察官起訴紐約警察局藏裔警員白馬達傑・昂旺「充當中華人民共和國政府非法代理人」。控罪指昂旺應中國官員要求,報告紐約藏人的活動。美國國際宗教自由委員會(USCIRF)主席丹增多吉表示,事件去年引起美國媒體廣泛關注,但藏人其實一直以來都感受得到,中國間諜活動正在藏人社區蔓延。
鄭立:Beyond Earth —— 融合外地,重建家鄉,反攻故鄉外,還有甚麼選擇?
不過這裡也可以看到,想要的東西愈多,只會令事情愈難達成。與其甚麼都要,不如想清楚你能捨棄的是甚麼。
鄭立:Beyond Earth —— 離散的異鄉人,最終總要面臨的三種選擇
不管是為了更大的圖謀,還是故鄉已經無法待下去,人類為留有用之身,還是要離開,流散到星際異鄉。這就是 Beyond Earth 的故事,離散不等於結束,反而是一個更大的開始。
不能回家的白羅斯選手
奧運跑手 Krystsina Tsimanouskaya,因在社交網站上公開批評白羅斯國家隊教練安排失當,而被強行帶至機場準備返國,幸好她最後尋得日本警方協助,又得到波蘭提供人道簽證,成功脫險,但仍被白羅斯官方指控患有精神疾病。她受訪時指出:「即使你沒有參與反對活動,也從未參加過任何示威活動,仍會因為不同意某些行為而被視為對政權不忠,繼而遭受攻擊。」Tsimanouskaya 不是唯一一位被迫流亡的白羅斯奧運選手。「德國之聲」(DW)近日訪問了流亡德國的運動員夫婦,他們坦言得知此事,加上人在異鄉觀看奧運,心情極為複雜。
東歐矽谷,人才紛紛出走
抗爭過後,白羅斯政府從未放鬆打壓步伐,為避免政治鎮壓,出逃可能是其中一個方法。「華盛頓郵報」報道,數十家頂尖 IT 公司及數千名軟件工程師等已離開該國,將其專業知識帶到附近國家。白羅斯在流失大批科技人才後,或會改變東歐的技術版圖。
二戰時歐陸精英流亡之地:英國
在今天,有不少人為了自身安全,並要與極權長期作戰,而被迫離鄉別井,流亡他方,英、美、加等西方民主大國是他們的主要目的地。這套流亡機制可遠溯至二戰,當時納粹德國橫掃歐陸,在各地扶植附庸政府,很多歐陸精英就遠走英國,建立多個流亡政府甚至組織軍隊,以謀復國大業。
緬甸人逃亡保命,鄰國卻無力接收
2 月 1 日發生軍事政變以來,緬甸已有至少 280 人被殺,最年輕的是名 7 歲女童,同時有超過 2,600 人被拘留。隨著軍方及警察鎮壓加劇,愈來愈多民眾出逃,以免被捕或受迫害。但泰國、孟加拉和馬來西亞等鄰國,憂慮若接收大量難民,變相令疫症下緊張的公共財政加重負擔,亦怕外地人士將病毒帶入境內,因而設法阻撓流亡者湧入。
同情有價:流亡人士面對甚麼困境?
香港人素有移民經驗,但流亡海外卻是前所未見。加拿大學者 Ashwini Vasanthakumar 為流亡泰米爾人後代,她撰文分析流亡的複雜面向 —— 流亡領袖雖則代表原居地的異見聲音,但長期離家使他們與社會脫節,容易惹來「他不代表我」的批評;更無奈是國際對異地苦難同情有限,要贏得國際支持,流亡領袖無可避免要面對殘酷的「全球道德市場」競爭。
Moyashi:寫在香港原教主義出生前
「香港民族」的歷史並不長,出生與離散幾乎同時發生。剛開始意識自己可以是一支民族之際,就已經成為了流浪民族。
一名柬埔寨女流亡者給世界的公開信
上世紀 70 年代,柬埔寨經歷可怕的赤柬時期,全國 200 萬人被無情屠殺。1979 年越南軍隊推翻赤柬暴政,卻又迎來一個又一個專制政權,其中現任首相洪森就在 1998 年掌權至今。在他治下,柬埔寨貪污嚴重,人權被踐踏,無數異見者被捕甚至被迫流亡海外,其中一位就是知名維權人士莫淑華,她在本月 7 日於「外交家」雜誌撰文,向世界求助。
整所大學在流亡:歐洲人文大學的故事
位於東歐的白羅斯今年爆發大型反獨裁示威,令該國成為全球焦點。現任總統盧卡申科自 1994 即位後一直獨攬大權至今,任內殘酷鎮壓一切反對聲音,被捕示威者被酷刑對待。大學作為生產知識和培養人才的地方,自然成為獨裁政權嚴加監控的對象。在 2004 年,當地就有一整所大學要流亡到立陶宛,其名為歐洲人文大學(European Humanities University)。
流亡與移民:藏人的世代差異
1959 年,達賴喇嘛流亡印度,約 10 萬藏人同時出走。60 餘年過去,印度媒體 Oneindia 訪問當年流亡至印度的藏人,以及他們在印度成長的下一代,瞭解不同時代背景的印度藏人,如何看待自己的身份、在當地生活又遇上甚麼困難。
鄭立:從同盟軍的「薔薇騎士團」談移民
流亡到同盟只是因為在帝國活不下去,受迫害,可是自少受的思想和教育卻沒有變,先寇布想要的不是民主政治,而是一個自己服氣的專制政治。這其實也是很多移民的寫照,特別是被迫移民和流亡的人,他們不情不願的放棄自己的故鄉,去到新的地方,很少會認同那個地方,反而是想重建自己的舊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