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數民族

|共20篇|

緬甸武裝組織,合作才能取勝?

緬甸局勢已由最初上街示威反軍方政變,演變至全國各地爆發武裝衝突,反抗緬甸國防軍塔瑪都。儘管曾傳出令反軍政府陣營振奮的消息,例如有民兵成功伏擊安全部隊、克欽獨立軍(KIA)及克倫民族解放軍(KNLA)奪取軍隊基地及警察哨崗等,但印度獨立記者 Sudha Ramachandran 在智庫詹姆斯敦基金會撰文指出,各民兵組織及反對派人士必須思考如何團結合作,才能真正推翻軍政府政權。

傳承幾近滅絕的歐洲語言 —— 立窩尼亞語

人類要透過各種共同語言交流。試設想,若世上只剩極少數人掌握某一語言,除了語言本身走向消亡,僅存的人失去「同聲同氣」的夥伴,自己的說話彷彿變成無意義的聲音,更令人有無法言表的痛苦。在拉脫維亞,就有一群立窩尼亞人(Livonians)後代,正努力保留祖輩的語言文化。

唇亡齒寒:學者呼籲韓國為內蒙發聲

過去 20 多年,內蒙古曾經是中共同化政策最成功的地方,局勢大致平靜。可是,中國政府於去年先後封鎖蒙古語社交平台及強推漢語教材,令當地蒙古族人群起抗爭。基於他們的同化政策愈趨強硬,近日,兩名韓國經濟研究所的學者於「東亞論壇」作出呼籲,認為韓國政府應該要明白唇亡齒寒的道理,為內蒙發聲。

緬甸政變以外:現世最漫長的內戰

今年 2 月 1 日,緬甸爆發軍事政變,當地局勢深受國際關注。過去一個月,緬甸人民無懼生命威脅上街抗爭,軍方卻一而再血腥鎮壓。過去多年,緬甸一直陷於軍事獨裁之中,除此之外,當地西北部亦一直處於軍閥割據的狀態,內戰至今長達 70 多年。今次的政變,勢必令本來有眉目的緬北和平進展,再一次停滯。

埃塞俄比亞人道危機,又一位和平獎得主的考驗

去年 11 月起,埃塞俄比亞聯邦政府,與北部提格雷地區爆發軍事衝突。聯邦武裝部隊與「提格雷人民解放陣線」(Tigray People’s Liberation Front,簡稱提人陣)的衝突至今已構成人道危機。然而,昔日主導國家政壇的提人陣,為何今日淪為打擊對象?2018 年獲諾貝爾和平獎的總理阿比(Abiy Ahmed),又是否繼昂山素姬後,另一個令人「跌眼鏡」的和平獎得主?

疫症帶來的文化失落:尤皮克人的故事

人類正面對本世紀以來最大的公共衛生危機,截至 10 月 28 日,武肺確診數字接近 4,400 萬宗,奪去超過 100 萬人的性命,至今依然沒有平息的跡象,當中還未算上疫情所帶來的經濟、文化及心理影響。10 月份,美國媒體 Atlas Obscura 就有一篇專題報道,重溫上世紀西班牙流感間,阿拉斯加尤皮克人的故事,提醒我們疫症之下,很多脆弱的少數民族社群,可能要面對文化失落的問題。

脫貧攻堅 —— 從山村搬到城鎮的四川涼山州彝族

中國地方政府致力「打造」農村新貌,拆除不少農民的舊居,再興建不合農村生活、昂貴的居所。假如農村加上少數民族,政府又有甚麼脫貧新招?美聯社報道,四川省涼山彝族自治州,近日便有彝族村民,在這場反貧困鬥爭中從山區村莊遷出,搬進漢化城鎮生活。

內蒙古:曾經是中共同化政策最成功的地方

8 月 23 日,中國境內唯一蒙古語社交平台「Bainu」遭到當局封鎖;8 月 26 日,內蒙古教育廳正式宣佈,規定本來用民族語言授課的學校,新學年起都要轉用全國通用的漢語教材。一連串事件觸法內蒙古大規模示威,家長學生發動「拒絕返校」運動,據指有蒙古學生更跳樓輕生。過去二十多年,內蒙古一直被視為中共同化政策最成功的地方,甚少出現大型種族衝突,外界都關注在現時情況會否逆轉。

被遺忘的逃共者:苗族人

在冷戰時期,很多渴望自由的人,不惜冒險投奔怒海,離開共產國度。香港不少老一輩的人,就是 40 年代內戰期間,因逃避共產黨而來。70 年代起,也有數以十萬計的越南難民流散各地,很多越南船民一度滯留香港。但在冷戰史中,有一群被遺忘的逃共者,他們是寮國(又稱老撾)的苗族人。

要做完美中國公民,維吾爾正面臨「文化種族滅絕」?

現時,估計有超過 100 萬維吾爾族人遭中國政府拘留,身處在「再教育營」中,即官方所謂防範「極端、恐怖主義」所必需的「職業中心」或「寄宿學校」。民族音樂學(Ethnomusicology)及維吾爾族文化專家 Elise Anderson 博士認為,中國現時對維吾爾族及其他穆斯林少數民族的限制,已遠遠超出自由及思想,更是切斷其民族根源、歷史及血統的連繫:「文化種族滅絕,是恰當的用語。」

救世軍:共倡社會共融

在救世軍油麻地青少年綜合服務中心的一個活動室中,一班小朋友正在畫和諧粉彩畫,抒發自己的心情,畫畫之餘還互相「打鬧」、嬉戲,氣氛融洽。這班小朋友被香港主流社會標籤為「少數族裔」,更普遍的是「南亞裔」,只因為他們的外觀、膚色及所屬族群跟香港主流社會的人不同。

氣候暖化,挪威薩米族人面臨前所未有難題

上月中旬,冰島有居民為 Okjokull 冰川舉辦「追悼會」,悼念它在 2014 年被宣告「死亡」、接近徹底融化。事件令氣候變化再受關注,而對於冰川國家的居民來說,更是迫在眉睫的事。近日英國廣播公司(BBC)報道,全球氣溫上升正為挪威芬馬克郡的馴鹿和薩米族人,帶來直接威脅。

語言學家為何要保育土著語言

語言消亡,優勝劣敗,人們只是轉向更為「實用」的語言,許多人對於語言消失或許並不以為意。有些人則將之類比作物種滅絕,對之感到悲傷。除了訴諸情感,有些語言學家則關注語言本身的損失。丹麥語言學者 Jeroen Willemsen 和 Kristoffer Friis Bøegh 就認為,從功利角度,仍有保護語言的需要。

這些印度山村村民,是亞歷山大遠征軍後裔?

印度西北部喜瑪拉雅山區的小村落馬拉那(Malana),以生產大麻製品而聞名,但村民的身世卻比大麻更加迷幻。相傳在 2,300 多年前,亞歷山大大帝的遠征軍征戰至印度,部分傷兵屯駐於此,成為馬拉那村民的祖先。雖然我們未必能夠憑藉村民的外貌找到蛛絲馬跡,但他們所操的語言確實與別不同,村政府甚至實行獨特的兩院制,難免叫人懷疑這是承襲自古希臘的民主傳統。

後移民時代:白人才是美國的「少數民族」?

過去約 4 分 1 世紀,白人喪失美國的主流地位。2015 年,人口統計學家指加州的拉丁人口已超白人,美國人口普查局亦指,白人嬰兒不再佔大多數。到了去年,所有少數種裔的人口增長都快於白人。像 Heaven Engle 留在家鄉的工廠上班,卻因同事幾乎全是說西班牙語的拉丁美洲人,反令她自覺是「少數族裔」,跟旁人語言不通,格格不入。

Moyashi:尋找他鄉的故事

上月 17 日,東京大學本鄉校區舉行「考古學・人類學與阿伊努民族研討會」,討論有關阿伊努民族遺骨與陪葬品的調查。同時間,赤門外有阿伊努族團體抗議,要求大學歸還祖先的遺骨。當然,這是沒有新聞會報道的事情。阿伊努民族是日本北海道原住民,由外貌到風俗都與本洲的和人有極大差異,至於其起源有不同說法。1899 年「北海道舊人保護法」頒布後,所有阿伊努人自動成為日本籍,被強迫學習日語、改日文名字。在明治國家現代化的過程中,阿伊努人不斷受壓迫,被日本政府視為單單的地方「部落民」。

只有漢人才是中國人?

曾有記者問李小龍:「你認為你是美國人還是中國人呢?」李小龍答曰:「我認為我是人類。我不想引經據典地說『孔子曰』,但『天下只一家』,只是碰巧每個人都有些不同而已。」看通世界的可以這樣回答,但對於「中國人」來說,要弄得通「族裔」和「國籍」的分別的確要花點功夫。最近一期「經濟學人」,便刊有名為「The upper Han」的文章,探討「中國人」的國族觀念到底所謂何事,可作為了解中國國族觀的粗淺入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