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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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候變化,傳染病也走到天涯海角

一些動物會隨季節變更遷徙到其他地方,冰層融化、海洋、氣溫變暖等氣候變化同樣誘使牠們改變棲息地,鯨魚選擇到更北的地方;灰熊、白尾鹿、郊狼及其他走獸、鳥類的活動範圍則擴大到寒溫帶針葉林的南部。不過和動物們一起轉移的,還有各類病原體;疾病的地理分佈也在改變。

禽流感蔓延,南極企鵝都無得避?

這次席捲全球的 H5 亞型毒株屬高致病性禽流感(HPAI),嚴重程度前所未有,影響除了最明顯的雞蛋供應減少、價格上升,病毒亦已愈常在野生鳥類甚至其他物種上出現,包括與人類切身相關的哺乳動物。由於目前仍以鳥類最受威脅,有科學家開始擔心,遠在南極的企鵝一旦受禽流感侵襲,將造成可怕打擊。

科學狗:不為人知的故事 —— Edward Jenner 是疫苗發明始祖嗎?

天花疫苗是有紀錄以來第一種疫苗,最廣為人知的版本多為英國醫生愛德華.詹納(Edward Jenner)於 1796 年利用較溫和毒性的牛痘病毒,接種在健康的 8 歲男孩 James Phipps 身上,並發現被接種者能夠產生出抵抗力對抗致命性強的天花病毒。

施皮茨實驗室,打開全球病原體共享之門

實驗室規格有高低,生物安全級別等級(BSL)最高第四級的實驗室,可以培養十分危險的病原體。例如瑞士中部城鎮施皮茨的施皮茨生物防護實驗室,去年 5 月與世界衛生組織簽署一項協議,提供實驗室作世衛生物中心設施(WHO BioHub),用於儲存、分析,並跟全球各地實驗室快速共享病毒和病原體,期望阻止下一次大流行發生。設施運作一年多後,參與這項工作的科學家們,遇上不同障礙。

大流行與氣候變化有關?

現今可說是全球病毒傳播的黃金時期。估計現時有 4 萬種病毒潛伏於哺乳動物體內,其中 4 分之 1 有可能感染人類。但隨著氣候變化迫使動物遷移至新的棲息地,許多從未共存的動物聚居,病毒就有機會溢出到陌生的宿主,最終傳染人類。

SaNOtize:COVID 鼻噴藥物更有效?

目前針對 Covid-19 的疫苗,所產生的抗體均會隨時間減少,研究更有效的治療藥物相當重要。現時治療 COVID-19 的主要抗病毒藥物包括 Paxlovid、Remdesivir 及 Molnupiravir,我們或需更有效的治療方法,才能完全擺脫 COVID-19 對公共健康的威脅,較早前就有一款鼻噴霧劑完成了第三期臨床實驗,已在多國市場發售。

生物學愈進步,生物保安愈艱難

1972 年,世界首次就「禁止生物武器公約」達成協議。當時設計和生產生物武器既昂貴又困難。無論是 1977 年懷疑由實驗室外洩引起的蘇聯流感,或 1995 年日本奧姆真理教使用的沙林毒氣,也不曾像流行病般影響全球。但隨著人類研究病毒的科技愈進步,DNA 定序與合成等技術價格迅速下降,像新冠病毒或破壞力更強大的病毒,將可能在世界各地的實驗室中產生。

兒童不明肝炎與 COVID 的關係

歐美各地和日本等 20 個國家,近期出現原因不明的兒童嚴重急性肝炎病例,截至上週二,世界衛生組織表示全球至少有 348 宗相關懷疑病例,英國官方指當地有 176 宗。早期證據顯示,兒童不明肝炎可能與腺病毒感染有關,但同時也有研究人員指出病例可能與 COVID 有聯繫。月刊「大西洋」報道則指,兩種觀點未必彼此排斥。

唐明:生而為人,務要遵守地球定律

只要生活在地球上,生為一個地球人,有些定律是不能挑戰的。譬如地心引力,但凡有人走在地面上卻飄起來,他一定是在月球。譬如一畝稻米的產量,最多是一千多斤,不會更多了,如果說甚麼過萬斤,十幾萬,都是瘋人的囈語。生為地球人都知道,做生意要打開門,關起門來卻想要錢從天上掉下來,繼續發大財,那也是發神經。

自我傳播疫苗,是場變革還是毀滅?

傳染病會在人群中傳播,甚至由野生動物跨物種感染人類,偏偏患者只能逐個接受治療,或事前逐個接種疫苗。假如有一種疫苗,接種後可以像傳播病原體一樣,在宿主體內複製抗病能力再傳播,甚至有機會在傳染病爆發前先行阻截動物傳人。不過,要研發這類自我傳播疫苗(self-spreading vaccine),目前仍有不少爭議。

新年抗疫新希望:口服藥

疫情嚴峻,然而若不幸中招,現在已有藥可食 —— 當然香港目前還未有。美國、歐盟、加拿大、澳洲、以色列等部分國家及地區,已先後批准使用新研發的口服抗病毒藥物治療特定患者。雖說代表治療的口服藥物不能替代預防的疫苗,但西方媒體認為,口服藥面世將改變疫情大流行的境況,科學期刊「自然」就有報道解釋,為何科學家將研發新藥視為抗疫希望之一。

快速分辨病毒與細菌感染,為何是重大醫學突破?

以色列生物科技公司 MeMed 研發出快速分辨細菌與病毒感染的儀器,以人體免疫反應作基礎,為全球首創的突破科技,昨日成功取得美國食品藥品監管局(FDA)授權。在疫情肆虐超過一年後,愈來愈多人知道病毒與細菌感染有別,但其實兩者在臨床上素來難以快速分辨,導致抗生素濫用的危機,並加劇「超級細菌」的威脅。

唐明:「愛好自由的代價」

他舉開車為例,全球每年的車禍不知凡幾,但是只要把車速限制在 5 英里,幾乎能解決 99% 車禍傷亡問題,可是真的會有人以「絕對安全,萬無一失」為理由,採納這個建議嗎?他認為,同樣邏輯也適用於防疫,某程度的感染率以及死亡率是可以接受的,「清零」則是不現實的。

重溫 2004 年北京實驗室沙士病毒洩漏事故

在 2020 年以前,最令香港人膽顫心驚的傳染疾病,當數 2003 年爆發的沙士病毒(SARS)。疫情持續約四個月,由當年 3 月到 6 月,香港有 1,755 人確診,299 人死亡。很多港人都記得,那場沙士疫情到 2003 年 7 月時已經大致平息,但其實到 2004 年,沙士病毒曾經一度在中國大陸死灰復燃,事件起因是實驗室意外洩漏。

陶傑:追究病毒責任的變局

過去一年,美國「攘外必先安內」,民主黨和自由派視杜林普為唯一的人類公敵。結果就是當杜林普的內閣官員如經濟事務顧問納瓦羅聲稱病毒來自中國的實驗室,「凡是敵人擁護的我們就要反對」,美國主流傳媒與社交媒體全部視之為種族主義陰謀論。今日輪到這些人轉軚。但是要中國賠償,有重重的技術和法理困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