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讀賣新聞」在日前報道,日本的網上平台裡有大量 AI 生成的兒童色情圖像。報道中訪問了法學教授,表示在海外應該是犯法。不過,日本的法例並沒有禁止這類生成的兒童色情圖像。網站負責人也聲明因為並不違法,所以不會刪除。
受害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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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yashi:加害者不在的復仇劇
尊尼事務所的前社長尊尼喜多川性侵事件中,作為主角的罪人喜多川從演出名單上缺席,使復仇劇一開始就亂了套。大眾失去了譴責的目標,只能把手中的石頭向其他方向掉,幾乎所有關係者都成了罪人的代演。
林喜兒:我會回來找妳 —— 倖存者的緝兇故事
不少關於連環兇殺案的故事,往往著重描寫連環殺手,他們行徑怪異或絕頂聰明、動機是出於陰影創傷還是性格缺陷。Shining Girls 卻將焦點放在這些擁有某種天賦才華的受害女子身上。
鴻若遠:比 HIV 更可怕的 TIV —— 人際受害傾向
TIV 者往往會認為自己是他人消極行為的受害者。可能因為世上假新聞和黑記充斥,外界才對他們產生如此強烈的誤解與不公懲罰。當這種反芻持續一段長時間後,會內在加強 TIV 者的攻擊性。即使未有肢體攻擊,仍然可能以「西面」作出表態還擊。
Moyashi:無聲 —— 在加害者與受害者以外
能不能斬斷悲劇的連鎖,不是決定於個體有沒有放下仇恨,而是體制能不能有效地處理內部矛盾。
病毒不但影響身體,還分裂社會
在日本,武漢肺炎疫情雖有步向穩定的跡象,但對部分病人、家屬及醫護人員來說,危機未過之餘,或要同時面對歧視與偏見。
歷劫生死的她:不要遺忘被擄走的人
博科聖地(Boko Haram)是尼日利亞的伊斯蘭極端組織,他們常把綁架回來的女子訓練成「死士」,以發動自殺式炸彈襲擊。Balaraba Mohammed 便是其中一人,她曾被三度強制參與自殺式任務,但智慧、運氣和命硬使她最終都能全身而退,甚至重獲自由。
陶傑:香港警察也是受害人?
警察由幾十年來的公義巨人,中國殖民地地位改變之後,在特區網絡時代,縮小為道德侏儒。報考投身警隊的許多男子漢,無法適應此一巨大落差張力的衝擊,也與林鄭月娥一樣,由領導者身份,沾染了「受害人情結」。
請承擔責任,別再以為自己是「受害者」
「美帝亡我之心不死」、「有人不想看到我們強大」、「西方國家恃強凌弱、抹黑打壓」,凡此種種論調,相信我們並不陌生。換成個人,假如遭受真正傷害、壓迫,宣稱受害十分重要。但,即使曾遭受的傷害屬實,沉溺於受害者的世界,而非走出谷底,日後只會以「受害者心態(victim mentality)」行事。
陶傑:林鄭的「受害人心態」
「受害人」不可理喻,不可對話,不可寄望,因為這種人由自欺欺人始,以自毀毁人終,思維失落在另一個平行時空。他們與你,能見到卻視而不見,能說話而話不投機。這種心理性格的痼疾,固無法以「冷血」一詞可以概括,也難用「理性」兩字即可以治癒。
鄭立:作為一個教師,為何我不喜歡「麻辣教師 GTO」?
「麻辣教師 GTO」這作品的中心思想,跟啟蒙運動時期的盧梭有點像,就是人類本性非惡,會變「惡」是源自環境與體驗。大家會非議鬼塚老師行為古怪,以暴易暴,但剝開那不良少年的設定,我反而在他身上,找到了我很多現實教育工作者的影子。還記得教育文憑教我要體諒學生,認為他們的行為都是「情緒問題」,結果我看到現實很多教師也是這樣做,對於沒有搞事或者受害者,卻總是有意無意被忽視了,這是我在教育現場常看到的事情。
教主伏法,再讀村上春樹「地下鐵事件」
奧姆真理教教主麻原彰晃早在 2004 年被判死刑,終在上週五被處決,距離由他發動的東京地鐵沙林毒氣事件,亦已相隔 23 年。日本作家村上春樹曾在事發翌年年初(1996 年),走訪 62 名涉事受害者,寫成「地下鐵事件」及「約束的場所:地下鐵事件 II」。事過境遷,重讀這兩部作品,日本文化中的某些特質是否已改變,還是種種的「惡」仍在肆意發酵?
【秋葉原無差別殺人事件】10 年後,還在尋求答案
日前在一輛東京往大阪的新幹線內,22 歲無業男子突然揮刀刺傷多名乘客,導致 1 死 2 重傷,事後兇手表示「心情煩躁,殺誰都沒所謂」。殘酷的發言令人聯想到至今剛滿 10 年的秋葉原無差別殺人事件,犯人加藤智大雖已被判死刑,但這宗造成 7 死 10 傷的血案,留下無盡的傷痛和問號。「為何隨機殺人?」這些疑惑伴隨重傷造成的後遺症,長久纏繞著 64 歲的湯淺洋。
尼爾:當我們喊出國王原來沒有穿上新衣
我們每一個人都有潛力,去確認可以承受近乎一切苦難的內在意義,而實際上,不是每一個人都會遭遇到如同集中營嚴酷的極端處境,日常生活中更常有的衝擊是:當我們面對他者的痛苦時,會如何面對與回應?
為甚麼人們總會責怪受害者?
當看到新聞上的風化案,有時我們不是譴責施暴者,而是指摘受害者,如其衣著不恰當、行為不檢點,「難怪會惹來侵犯」。這種責怪受害者(blaming the victim)的行為,往往會令受害者更受傷害,亦令其他人遭到侵犯時,因怯於批評而不敢指證。為何關注事件時,最終矛頭反而指向受害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