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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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店們:學生自殺潮

老派的社會學分析將自殺歸因於社會價值「失序」(見涂爾幹「自殺論」),存在主義者說自殺是一個哲學問題(見卡繆「薛西弗斯的神話」)。對香港人來說,似乎前一種解釋比較接近,但自殺者個人的視角真的如此簡單被影響了嗎?以下節錄 3 本與「自殺」相關的書籍。

時代如何塑造集體歇斯底里?

印尼西爪哇省馬賈倫卡一間製衣廠傳出過百名工人集體失常。據報剛開始時有一名工人異常,隨後其他工人同樣有自言自語、大笑大哭、尖叫等表現;警方懷疑事件與工人未食早餐有關。失常的行為像傳染病般傳播,聽來匪夷所思,但歷史上確有集體歇斯底里(mass hysteria)的先例,例如 1374 年、1518 年的舞蹈瘟疫,以及 1491 年修女集體失常。然而,集體歇斯底里的原因十分複雜,背後或牽涉各種社會信念和文化背景。

你我都是自虐狂?人們為何透過痛苦尋找快樂

在珠穆朗瑪峰上,現時堆積了超過 200 具屍體,大多是因為缺氧、體力不支,又或者各種意外而死亡的登山客。人們如想征服山峰就要跨越前人屍體,有研究指,平均每 20 名登頂的冒險家,就有一人無法回程,可是依然不斷會有後繼者冒生命危險勇闖山峰。耶魯大學心理學教授 Paul Bloom 就在著作 The Sweet Spot,探討究竟人們為甚麼自願做一些令自己痛苦、甚至冒生命危險的事情。

我們該如何分擔彼此的痛苦?

「為甚麼是我?」這是飽受痛苦煎熬的人常見的抱怨,往往叫陪伴在側的至親不懂回應。南韓從事人權工作多年的社工嚴寄鎬著作「痛苦可以分享嗎?」觀察分析,遭逢厄運或罹患惡疾的人,經常發現言語不足以表達自身痛苦,以致跌入苦不堪言的絕望,換成向身邊人埋怨和發洩,親友要不是跟著情緒崩潰,就是避之則吉,結果更叫受苦者孤立無助。那麼我們該如何分擔彼此的痛苦,才能夠做到互相扶持,不至於拖垮對方?

江皓昕:「大象席地而坐」—— 何不把悲哀感覺假設是來自你虛構

如果每部電影都有一種專屬顏色,「大象席地而坐」毫無疑問會是灰色。是那種大陸三線城市被霧霾淹沒,各種人和事都被不幸纏上,雪降不下,雲撥不開,冬日茫茫窮途末路的灰色。它也許是一部拍得好的電影,卻不會是一部讓人喜愛的電影。正如抑鬱症,你可以說經歷過那段灰暗時期,你明白和了解,卻應該沒有人能夠自發地說你享受著被抑鬱症折騰的日子。

痛苦的降臨

“Affliction comes to us, not to make us sad but sober; not to make us sorry but wise.”
– H.G. Wells, English writer

痛苦的降臨,是要讓我們清醒不是難過,讓我們更有智慧而不是懊悔。
— H.G. 威爾斯(英國作家)

尼爾:我們,都是聽見聲音的國王

經典童話「國王的新衣」,安徒生原著的結局是國王「穿著」不存在的衣服繼續出巡,眾臣子們則識相的扮懵,保護著假象不被硬生生地剝下。不過如同大多數的童話一般,大家需要更直接、對錯分明的教誨,所以故事結局的寓意被改寫為騙人和假裝是不對的。換一個角度來說,反映了我們希望可以看見真相的渴求。如同曾經有一位孩子,12 歲的珊文.鈴木,在 1992 年聯合國召開的地球高峰會之中,發表了一段讓眾人沉思的演講,論及面對全球失衡,每一個人都需要看見事實而行動。她代表眾多的地球生靈,發出她的聲音:我在此要說的內容,是為了所有活在未來的孩子,也為了世界上飽受飢餓之苦的孩子們,以及無路可走而死亡殆盡的無數動物。我們,都是聽見聲音的國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