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知道六四,也不可以談論六四,但你無法知道自己不可以談論,因為你本來就不知道六四的存在:你被禁止談論自己不知道的事物 —— 這就是所謂的六四悖論。
六四
|共20篇|
1989 年,一場成功抵禦軍隊鎮壓的民運
1989 年,不只中國,整個共產世界都走到歷史關口,不約而同地面對政治改革壓力,羅馬尼亞獨裁者壽西斯古(Nicolae Ceaușescu)選擇用軍隊回應,結果遭到反對派活捉處決,與整個蘇共集團一同壽終正寢。究竟這場抵住軍隊屠城的民運,有否達到民主過渡的目標?反對派領袖為何與李鵬甚有淵源?
後六四的信奉基督潮
1989 年 4 月 15 日,中國共產黨前總書記胡耀邦去世。及後,北京學生自發到天安門廣場悼念。人民英雄紀念碑前有一幅胡耀邦大型肖像,輓聯印著四字:「何處招魂」,除了現實角度 —— 學生要求政府重新評價胡耀邦,並肯定其民主、自由、寬鬆、和諧的觀點,似乎也點出時人的精神空洞;稍後的六四事件更是很多人心靈破碎的時刻。但也有不少人,此後找到名為基督的精神歸屬。
美版支聯會:全美學自聯
香港政府連續兩年以疫情為由,禁止支聯會舉辦六四維園燭光晚會。全國港澳研究會理事田飛龍直言,支聯會要求「結束一黨專政」乃屬「顛覆綱領」,在國安法時代必須作調整,否則該予以取締。往後或許只能在境外公開悼念六四,而在美國,確實也有華人一直承傳六四記憶,「全美中國學生學者自治聯合會」(簡稱「全美學自聯」)就是其中之一。
六四:佩洛西的政治仕途關鍵?
1989 年的六四事件影響了無數家庭的一生,改變了中港台的發展軌跡。當天外媒奮力把廣場內的珍貴影像帶到全世界,也震撼各國政要,令事件成為環球焦點。六四事件同樣改寫了一名美國女子的一生,她就是今天權傾朝野的美國眾議院議長佩洛西。
Moyashi:放養 30 年的六四
事已至此,最後一次正式的六四集會,說不定會定格在 30 周年那天。
傅聰 —— 從大鳴大放到八九六四:我為中國哭泣
世界著名鋼琴家傅聰,日前於英國倫敦逝世。他是中國翻譯家傅雷之子,後者在 1966 年文化大革命初期受到迫害,傅雷夫婦雙雙自殺。傅聰早在文化大革命前的 1954 年赴波蘭華沙參加第五屆蕭邦國際鋼琴比賽,1958 年到達英國定居,並於 1965 年獲取英國國籍。儘管往後大半生長居英國,但傅聰對中國的感情似乎無以割捨,1989 年「六四事件」後曾接受英國刊物「查禁目錄」訪問,講述自己從 1957 年「大鳴大放」到當年「六四」,對中國統治階級懷抱希望到失望的心路歷程。
Moyashi:歷史與自己的距離
今年的「六四」不再是過去的延伸,而是當下的出發。歷史不再是知識,而是自我實在環境的註腳,雖然這連結是一個悲劇。
遇上 8964 的「民主大使」
1989 年 4 月起,中國的學生民主運動成為國際焦點,最後以 6 月 4 日天安門屠殺作結。整場八九民運,其中一個大插曲是蘇共總書記戈爾巴喬夫訪華,為 30 年來第一次。戈爾巴喬夫的到訪,微妙地改變了事件發展,而六四事件也影響了中蘇關係,以及後來的中俄關係。
Moyashi:如何創造一個香港人(上)
如果粗略歸納香港過去 30 年的歷史,筆者認為香港人的身分認同,大體可以從三方面理解:泛亞洲的經濟與文化交流記憶、對殖民地時代生活的追憶、對中共的恐懼以及免於該恐懼的希冀。這三者之間又互為因果,構成近 30 年的香港人身份。
藝評:評「5 月 35 日」—— 我們(為你)守護記憶,直到最後一人
「5 月 35 日」的劇情借鑑難屬經歷寫成,六四事件的新聞我們早已讀過不少,見證者以及天安門母親的控訴也是晚會的主要分享,觀眾對此或早已耳熟能詳。唯獨此刻,這些亡魂看似拍打著阻隔著台上和台下的一道牆,令觀眾從代入難屬的劇情中猛然驚醒,讓我們知道,對,這些亡魂仍然昭雪未可期。
陶傑:創造「大歷史」的「偶然英雄」
知識產權的侵蝕、加入世貿反不守協議條款、中國出口無法逆轉的順差、一帶一路的擴張,香港的百萬人大遊行為美國提供的彈藥,簡直天賜橫財,比起「六四」時天安門廣場 CNN 畫面,為優柔寡斷、領導無能的老布殊提供的本錢,對中國有更大的殺傷力。因此香港的林鄭就在這個骨節眼上,成為創造「大歷史」的一位「偶然英雄」(Accidental Hero)。這一點她自己絕對沒有想到。
港人的移民潮如何改變溫哥華?
今年是六四事件 30 週年,事件成為了中國現代史上一個重要的分水嶺。當年,事件震驚全球,特別嚇怕無數港人,複雜的地緣政治形勢,微妙地改變了一海之隔的加拿大溫哥華的命運。
北京以外的六四現場
六四事件 30 週年,每逢提及解放軍的血腥鎮壓,大家定必想到北京天安門。其實當年民主運動遠遠不限北京,北至長春、西至蘭州、南至廣州,示威蔓延各省市,無數學生和市民義憤填膺走上街頭,最終卻在軍警撲殺下犧牲。但受制於嚴密的新聞封鎖,加上大多數外國記者都留守北京,令地方的消息相當零散。
鄭立:我還記得在六四事件時,無綫在播「宇宙小戰爭」
我是在當時看了無綫播的「大雄的宇宙小戰爭」,是叮噹的大長篇。故事講述一個外星人很迷你的「比利加」星球,被獨裁者動用軍隊奪取了政權,當地民主運動的少年領袖,逃亡來到地球。被叮噹他們發現並收留,在叮噹他們的協助下,回去接觸當地的地下組織。
遠離中國之後的日子:六四
出差後回到倫敦不久,消息傳來,天安門大屠殺,中國當權者面貌的真容全世界都看到了。BBC 電視台還把幾個在英國的中國移民集在一起討論這件事,其中包括傅聰、 陳金祖女士、著名京劇演員周信芳的女兒彩琴等人,我也參加了。
鄭立:天安門 —— 享受扮演人民英雄解放軍的樂趣
「天安門」是一個簡單的二人對戰遊戲,雙方分別扮演人民英雄解放軍與坦克人。人民英雄解放軍的目標,是讓其中一輛坦克,繞過坦克人,移動到有星星的格子上。而坦克人的目標就是阻止這件事發生 10 個回合,所以只有一方會贏,不可能雙方皆贏。你一定會問,可否把坦克人直接輾過呢?答案是不可以,如果坦克人在你前面的話,你是不能輾過去。
這麼遠那麼近的恐怖襲擊
六四悼不悼念?悼念屬於個人自由,悼念誰都可以--歐洲現正熱議百年前亞美尼亞種族屠殺,你有無致哀?--而作為政治行動,六四集會訴求完全落空(建設民主中國、追究屠城責任、結束一黨專政口號太大;最溫和的「平反」也未成功),指責其失敗主義亦無可厚非,而香港人對紀念六四的感情不斷消退(由百萬人上街到集體抽離),也是事實。一萬公里外的巴黎遭到恐襲,香港人也不吝轉頭像加 hashtag 致哀一番,「鄰國慘劇」更加貼身卻愈遭「冷待」,逐漸淪為土耳其、突尼西亞、敍利亞等不獲傳媒待見的「其他地區」:為甚麼地點對象不同,對人道災難的同情心也隨之相異?
陶傑:中彈的企鵝
「當代中國藝術四十年」,有兩張作品特別震撼。
15 個青年婦女好朋友,在 1973 年 5 月聚會合照,題名「留給未來」。那一年是「文革」高潮之後,林彪已死,江青與周恩來的官僚集團正在鬥爭。十五個女子,十五張臉孔,青春猶在,但那個「革命」時代不准化妝,更無整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