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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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翻傳統教育,塑造「不被 AI 取代的人才」(上)

原本學校教育是為了培養優秀人才而存在,但不論是吉藤健太朗(Ory 研究所創辦人)或是林高生,他們卻因為脫離了學校的常軌,才取得今日的成功。兩位都異口同聲提到,「容許徹底鑽研自己的興趣」成了他們「從零到一」,藉此成功創業的關鍵。

Gloria Chung:創意是如何組成的

可是總是有些人都想要箝制 Creatives,「佢又掛住發白日夢啦!」「都唔知去咗邊度玩!」,甚至有些公司發明,Creatives 都要返九至五。好在我沒有返過那些工,而好老實,在香港叫自己做 Creative,其實有時心裡有愧,不過也是打工仔,寫字的時候就是文字機器;當食物造型師的時候,就是客戶經理;大部分時間,也不過是個銷售員,推銷自己的鬼主意、眼界、時間,不敢想像自己是如何有「創意」,怕被人冠上藝術家之名。

呃 Like 生態如清教徒生活?

如今神已不再「介入」世俗生活,卻由社交媒體取而代之,導致了普遍的焦慮和恐慌,Facebook、Twitter、Instagram 成為全天候無間斷的監察領域,無論是思想或行為,信仰和外表,每一個人都無所遁形,可供所有人看見,拿去和其他人比較,甚至作為批判的理由。這種新的文化生態,其實和清教主義嚴密監察個人行為的風氣,異曲同工。

返工聽歌有損創意?

戴上耳機之後,彷彿能夠與世隔絕,進入自己的世界。因此,不少人為了遠離各種雜聲煩擾,都會邊聽歌,邊工作,深信能有助專注,順便激發「腦轉數」,提供更多靈感。但近日有研究挑戰這種想法,指出聽歌工作會損害文字語言創意。

廖康宇:人工智能打到嚟,香港九龍新界無得避

在現今這一個資訊氾濫的年代,廣告以及其他免費資訊無限量衝擊消費者,品牌的宣傳攻勢要突圍而出,並不能只靠「創意」或「內容」,必須有策略地針對消費者接收廣告及產品時的個人體驗。當 AI 可以和人類畫出同一樣的圖畫、寫出同一樣的文案,廣告人創作廣告時要問自己的問題不再是 What,而是 How?

日本何以成為搞笑諾貝爾獎常客?

新一屆搞笑諾貝爾獎(Ig Nobel Prizes)剛於上週揭曉,消化科醫生堀内朗憑研發坐著自照大腸鏡的革命性方法,獲得醫學獎殊榮,並創下日本人連續 12 年奪得搞笑諾貝爾獎的紀錄。做事一板一眼的大和民族何以在搞笑科學上屢創佳績?「讀賣新聞」調查研究本部研究員佐藤良明嘗試找出答案。

鄭立:精裝難兄難弟 —— 創作並不是,也不可能是空中樓閣

我聽到楚原叔,聯想到的既不是「真情」也不是粵語殘片,而是一套我很喜歡的電影,就是 20 年前左右的「精裝難兄難弟」。這套電影的主角是黃子華,他飾演國際有名的藝術片導演,他卻覺得香港本土的粵語片,大部分都是低成本的膚淺垃圾。在因緣際會下,楚原飾演的電影之神為了教訓他,讓他穿越到 60 年代的香港,要他拍一套 60 年代的粵語片,要得到當時的觀眾認同才能夠回來。

廖康宇:廣告最緊要有創意?但教主唔係咁諗

近來網上流行分享泰國廣告,就連本地龍頭媒體「100 毛」都要仿效。泰國的廣告大賣溫情,強調人與人之間的關係,叫人無不動容。而且題材新穎:時有愛情、時有驚慄,天馬行空,甚具創意。一般人想起廣告創作,必定會覺得創意是最重要。但美國廣告界教主大衛奧格威(David Ogilvy)曾經在著作 Confession of an Advertising Man 中指出,他不會接受他的員工以「創意」來形容他們的工作。奧格威認為在廣告行銷當中產品是最重要,一個好的廣告應該要令觀眾留意產品,帶來銷售效果,而並非令觀眾沉迷於廣告本身。

平庸的天才們,到底如何孕育真天才呢?

讀 Eric Weiner 的「歡迎光臨天才城市」(The Geography of Genius),想知道甚麼樣的城市,才能孕育天才。但首要解決的問題是何謂天才?作者給了一個深值咀嚼的答案:「能夠想出新奇、令人驚訝、並且有實用價值的構想的人」,在人人也是某事天才的年代,天才兩字的價值跌值歷史新低,不弄清這兩字,就無須談孕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