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恐怖片多了,便能慢慢摸到邪靈出現的伏線和遊戲規則,好像一個角色說等下會回來、失驚無神打算求婚,或十年未來大計等,就知道他/她很可能要死了。同樣,當電影看多了,也能摸出一套邏輯或套路來判斷一個影片是否爛片。多年下來,本人也發現了幾個信號,在此跟大家分享一下。
爛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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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明:韋伯爵爺是如何被「貓」傷害的?
這麼一宗芝麻綠豆的小事,有甚麼值得說呢?「上綱上線」來說,電影版的「貓」,居然能夠成功拍攝上映,證明常識在荷里活陷落到一個令人難以置信的地步:製作方的所有人看試片的時候,居然沒有一個人覺得尷尬,而試過想找地洞鑽?
Moyashi:昆蟲大戰爭 —— 爛片爛如現實
越戰、冷戰、二戰、沖繩美軍基地、環保、人性、還有松竹特製的人情劇橋段,通通塞到短短的 84 分鐘內,造就了一套每分鐘都在超展開的爛片。劇本很想將當時最熱門的社會政治議題放進去,結果就塞得要溢出來。然而仔細想想,這一堆事情真的在 1968 年的世界同時發生著。
唐明:好的爛片,好在哪裡?
好看的爛片,其實風格都滿灑脫的,拍片的人甚麼包袱都沒有,從來不理那些大報專欄的影評人,也沒有想過要流傳後世。但奇異的是,經過時代的淘洗,有些爛片會因為記憶的紐帶,而獲得觀眾在情感上給予額外的同情分,也便是英文所說的「soft spot」。
為甚麼那些不需動腦的「夏日猛片」不可缺少?
每年暑假都有一大堆「夏日猛片」,今年也不例外。「變形金剛」、「蜘蛛俠」、「反斗車王」等電影接連上映。這些「大片」大多都沒有深意,不需觀眾費盡心思揣摩大義,只需安坐戲院吃著爆谷,就可從兩小時的光影中得到愉悅。電影評論人 Alissa Wilkinson 列舉 4 大原因指出,這些「夏日猛片」雖然是「傻瓜電影」,但對於今人來說是生活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鄭立:「電影囧片王」——求其有華仔發哥啲人就會去睇架啦
這個叫作「囧片王」(Dream Factory)的遊戲中,每個玩者扮演一間電影公司,靠拍電影取分數,最高分數的就會贏。每回合,遊戲都會供應一些資源,你要花錢去競標這些資源,去把電影拍好。
如何未看先知一齣電影好壞?
2013 年全球出產電影 7,610 部,近年數字更屢創新高,每日看 20 齣也看不完,觀眾自有必要去蕪存菁。消極人士會選擇谷阿莫,盡量壓縮看爛片的時間,但谷阿莫也不可能論盡所有電影,尤其是好電影。21 世紀觀影之道,最積極的做法還是及早對爛片避而遠之。衛報藝評人 Stuart Heritage 便以新戲 The House 為例,列出 5 種爛片徵兆,教人遠離爛片,珍惜生命。
又要鬧,又要睇:hate-watching 的矛盾心理
再爛的電影和劇集也有捧場客,但不一定是「青菜蘿蔔各有所愛」。有些人從頭看到尾,也就從頭罵到尾,他們卻還是會看,甚至一秒不漏看完。這種「又要鬧,又要睇」的矛盾心理,香港人比較直白,說這就是「賤」,在歐美國家倒是有個專稱,名為 hate-watching,意即「恨著來看」。觀影追劇,理應是求開心滿足。但明知氣憤也要看,為的又是甚麼?
江皓昕:「擺渡人」——關於所謂「爛片」,我想說的其實是……
電影上映不久即劣評如潮,網上鋪天蓋地充斥著「相比之下,郭敬明是個電影大師了」「王家衛到底欠張嘉佳多少錢」「梁朝偉是否被騙來拍這部戲」之類的討論,點評網站大打一星,甚至有人跟「富春山居圖」比較,說至尊爛片的冠冕終於要換人云云。對此,王家衛本人大開金口,在微博發文:「其實天下之大,又何止南北。一味求全,等於固步自封。在你眼中這只是一部電影,對我來講是一個世界。所謂大成若缺,有缺憾才能有進步。擺渡人,渡人渡己——我喜歡。聖誕快樂。」這種像是「一代宗師」裡高深莫測的對白,即被瘋狂轉發並加以解讀,研究大師話中是否有話,世人是否都太平庸,用了錯誤的方式去看這部電影。領銜主演的梁朝偉也轉發了該帖文,寫下:「我也喜歡。」
江皓昕:我的自虐快感--從事件現場拾回的爛片
我的自虐快感來自一種叫「拾得錄像」(Found footage)的片種。說白了,「拾得錄像」就是那些 DV 鏡頭跟隨一支探險隊,最後全隊意外死亡而遺留下來的紀錄影像,敢寫包單會看得你頭暈眼花的電影。通常來說,這類電影九十分鐘片長,有六十分鐘是夜光畫面不斷在搖晃,二十分鐘是某個煩人的女性角色在不斷尖叫、或向她男友說對故事全無幫助的爭執對白。
江皓昕:那些年,監製過「天水圍的日與夜」的王晶
是的,王晶是《天水圍的日與夜》的投資人。可不是同名同姓,而真的是跟陳百祥一起在電視上教訓廢青、在22歲就買樓、擁有香港25倍的票房、自稱喜歡的事都全部做到的那位成功人士王晶,他確實為許鞍華導演《天水圍的日與夜》、《天水圍的夜與霧》和《得閒炒飯》當過資金投資和監制。這是很多人不知道或忘記了的事,大概包括王晶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