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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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立:「功夫小新」 —— 三小辣打到嚟,日本四川春日部無得避

你看「蠟筆小新」的電影版,往往都是懸疑劇,在各種神秘異象下,一步一步翻開真相,然後再發現他在說的是一個人性的問題。比起愛說教的「叮噹」,「蠟筆小新」觸及的題材通常更為異色,以及灰色。想到「蠟筆小新」原作者臼井儀人,本來就是畫成人男女情色題材漫畫的,就更容易理解了。

方俊傑:「蜘蛛俠」跳入蜘蛛宇宙,跳出 Marvel 公式

這一齣擅用動畫天馬行空長處、玩盡視覺效果的「蜘蛛俠:跳入蜘蛛宇宙」,才可以逃得開 Marvel 的色彩,或陰影。只不過,有幾多人具備這種改革的勇氣呢?就算有,又有幾多老闆聽得明白兼且肯支持呢?兒童和兒童的父母是大客仔,你現在講到明不去討兒童的歡心?未說出口,多數已經被拒絕了。

鄭立:高立的未來世界 —— 一個軍警開槍甚麼都打不中的世界

「高立的未來世界」這作品,一看就知道,故事背後的訊息應該是環保保育甚麼的。談起環保,我們一般想到的是,綠色生活,再生能源之類的卡通片吧? 即是核子的、工業的就是邪惡的;再生能源例如太陽能、風力,天然食物甚麼的則是正義的。但對我來說,最深刻的部分倒跟環保寓言無關,而是這一段……

夕立:勇者能與怪獸共存?

「哥布林殺手」將「哥布林」升格到成為社會問題。如果換成都市治安的脈絡來形容的話,首先哥布林的生態區域與人類棲息地重疊,因此牠們所犯的暴行不僅僅是冒險者莽撞闖進牠們地盤的問題,而徹徹底底是個生存空間的問題。由於哥布林問題只在鄉村地區較為猖獗,因此未被視為社會問題,得不到足夠的重視。新手冒險者的犧牲成為解決哥布林問題的必要之惡。

紅眼:「Bleach 漂靈」—— 最好始終都是第一集

「Bleach 漂靈」真人版,算是從二次元跨越到三次元之中,拍得比較得體的例子。僅 110 分鐘不到的篇幅,其實只佔「Bleach 漂靈」這部連載期達 15 年的史詩式「巨著」十分之一或者更少。原著稱得上是漫畫史上最多專有名詞的跨界亂鬥,讓一眾讀者花多眼亂。電影回歸原點,講述擁有靈異體質的男主角黑崎一護,在日常校園生活中,遇到來歷不明的死神和妖怪一樣的虛。這個清簡的世界,是「Bleach 漂靈」連載最初期的版本。感謝電影讓我們回到原著漫畫最有趣的舊貌。

紅眼:小丸子之死

漫畫中的櫻桃小丸子從不長大,這時候,她應該又正煩惱著過兩天要開學,暑期作業還未做好,要打電話給小玉和花輪同學哭訴了。其實是小丸子善忘,她每年都開一次學,永遠不會畢業,也不會長大,班主任和家人狠狠罵過了,轉過頭仍然愛她。她煩惱的那些事情,本就不需要煩惱。現實中的小丸子卻有生老病死,它的作者櫻桃子剛剛離開了世界。

紅眼:哀傷的機械人偶

近年日劇界經常會看見一位綠葉演員,對白不多,亦無演技,但劇組總會特別為它安排數個特寫鏡頭。相信是廣告商付足了贊助費,所以才能夠跟新垣結衣有「對手戲」,智能機械人逐漸成為日劇的客串嘉賓,而且頻率頗高。智能機械人一直深受日本人歡迎,像自小看著「叮噹」、「IQ 博士」和「原子小飛俠」等漫畫長大,到成年向的「攻殼機動隊」和「最終兵器彼女」,從科幻類到愛情類,機械人偶都從不缺席於日本文化中對未來的想像。日本人想像出來的機械人偶,重點不在於進化或物種競爭,卻更強調於服從和奉獻。日式機械人偶的特質是不會疲倦,亦不會憤怒,而且辦事比人類稱職,願意成為棄子自我犧牲。這種想法,興許是來自傳統武士道精神的崇高投射,而機械人偶就是日本人所追求的終極忠臣。

鄭立:六神合體 —— 在祖國和本土有衝突時,你選擇站在哪一方?

主角「李大龍」在故事開始時是 17 歲,是個人生勝利組,生於文明社會,年輕英俊,而且父親是大學教授,窮極有限,年紀輕輕就有份好工,當上了太空人,這樣的人生很完美吧?直至在某次執行任務的時候,他的腦海突然出現了一個幻影,聲稱自己是他的親生父親為止。這個聲稱是他父親的幻影,自稱「獨龍皇帝」,是一個宇宙強國的統治者,這個血濃於水的所謂親生父親,竟然說他不是地球人。

鄭立:七笑拳 —— 珊璞和譚仔阿姐一樣,在 1988 年時是 16 歲

「七笑拳」和今天的世界很像,幾乎沒有東西和中國無關。所有新的東西,以及不能解釋的東西,都會被歸究於中國或發源自中國。這樣的情況,在中國週邊的國家很常見,一切的社會問題,多少都有些「中國因素」。不過同樣地,也有很多人不分青紅皂白就把中國視為解決一切問題的方法,例如經濟不景,就說要靠中國解決,他們的想法和「七笑拳」裡的人很相像,你會發覺裡面的角色,經常都會去中國尋找各事情的解決方案。

Moyashi:九龍城寨進行曲(四)—— 病毒九寨印象

嘗試讓不同人看「九龍城寨」的歷史相片,無關國籍,十個有十個都會說自己彷彿曾經看過。有人會說有科幻電影感、很網絡龐克(Cyber Punk)、或者有後末日世界的氛圍。但當你追問他們從甚麼地方看過、知不知道這是甚麼地方、為甚麼有以上的感覺,絕大多數人都答不出口。對自己一個從來沒有踏足過、甚至不知道名字的城市有印象和記憶,其實滿不可思議 —— 尤其九寨能夠跨文化跨地域,令遠在另一塊大陸的人都有印象。

Moyashi:到不了結局的爛遊戲

縱使知道攻略所有路線後會迎來 True End,但遊戲路線過多,True End 根本無法到達;縱使知道獲取所有社會情報後會得悉社會現實,但情報氾溢與價值多元下,唯一的社會現實 ——「日常」根本無法到達,亦沒有人能夠到達。結果,現實生活都是半途而廢的 Gal Game,雖然很多人努力攻略,卻沒有任何人能夠到達真正的結局。

鄭立:超時空要塞 7 —— 太空版技安迫人聽佢唱歌

「超時空要塞 7」的主角火焰巴沙拿,是一個熱愛音樂的人,經常開演唱會,最重要的是,他也經常迫人聽他唱歌。他的運動神經一流,能夠一面駕駛著戰鬥機一面唱歌,在別人忙著宇宙飛來飛去交戰時,他為了在傳不到聲音的真空迫別人聽他唱歌,索性駕駛戰鬥機去戰場,不是為了打仗,而是強行向對方發射擴音器,插入對方的飛機,然後往駕駛倉播放魔音。比較技安和巴沙拿,你會發現,明明就是做非常相近的行為,樣衰和靚仔就是有這麼大的分別。

Moyashi:尋找日常的日常

2000 年代初,日本動畫開始興起一股名叫「日常系」或者「空氣系」的熱潮。「日常系」就是沒有目的,簡而言之,這體裁就是表現出日常生活感,故事內容多數沒有甚麼主線,甚至只是角色間的閒話家常,打打鬧鬧就完一話。但詭異的是到底「日常」是甚麼,其實很難說得清。尤其「日常」所意指的普遍性和尋常性,理應是不辯自明的東西。叫你用三百字寫出何為「日常」,該如何下筆?事實上,所謂「日常系」一點都不「日常」,起碼不是我們正在經歷的日常,反而是我們所渴望的「日常」,或者可以說是一個現代烏托邦的寓言。

Moyashi:道德包膠包膠道德

順應 2020 年奧運,日本大搞形象工程,除了之前清洗式整頓色情產業,亦有意規管動漫文化界,來個大掃除,務求外國人來日本眼不見為乾淨。日本便利店的雜誌架上的成人刊物,雖然一般都有用膠帶或者繩子綁住,目的只是為了不讓人站著看。基本上是店舖決定,並非發行商規定。於是,政府就向成人雜誌開刀。

鄭立:叮噹——技安教你使用和平手段感化別人

技安是「示威」的專家。所謂示威是甚麼呢?並不是指與法輪功的銀樂隊一起舉牌遊行,而是向對方展示力量和實力,表達自己對一個現狀的不滿,讓對方產生壓力,進而妥協或者讓步。示威之所以重視人數,是因為人數代表了力量,而力量代表了現有的實力,以及潛在的破壞力。和平與暴力,並非相斥,反而是共存的。如果這種潛在可能性並不存在,則和平的手段也只會被無視而已。

鄭立:沙漠銀鷹——沒軍隊?沒打過仗?何不用傭兵?

如果你真的想要建立一支空軍的話,方法並不是只有慢慢自己訓練一途。因為,你要短時間內得到有經驗飛行員的方法,不是花十年八載去訓練,而是僱用傭兵。「沙漠銀鷹」這個故事發生在一個內戰的小國,為了應付這場戰爭,卻沒有足夠的空軍要怎樣辦?很簡單,就是用錢解決問題,花錢去全世界各國簽約僱用傭兵,向軍火商人輸入各國閒置的軍備,便組成了一支出色的空軍部隊 —— 基地 88。

日本特別旅遊指南:聖地巡禮

日本流行語大賞出爐,榜上有名的除了毫無懸念的 Pokemon GO 外,還有被各種動漫帶紅的「聖地巡禮」。聖地巡禮其實就是朝聖,不過在日本大熱的「聖地巡禮」,說的不是朝拜宗教聖地,而是指看完一套動漫作品後,親身走一遍裡面出現過的場景。依靠動漫人氣上位的觀光景點不計其數。珠玉在前,前人取得的巨大成功造就了一系列完善的朝聖配套,卻與「聖地巡禮」最初的意義背道而馳。

雷米諾雅:Cosplayer 的快樂時光

當灣仔區街頭千人用手機圍捕 Pokémon 精靈之際;同一時間香港會議展覽中心 Hall 3 Creative Paradise 場內卻擠滿著來自全球四面八方,過百隻活靈活現的 Cosplay 精靈在聞歌起舞,為「樂」人間!一如以往,Cosplay 大賽及演出是整個動漫節不可缺少的重頭戲之一。

不要「做愛做的事」?

「勸君莫惜金縷衣,勸君惜取少年時。花開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趁尚有青春時便要追夢?詩歌總是歌唱浪漫,浪漫以外總是有人唱反調。美國漫畫家 Rachel Nabors 便提醒大家,「做愛做的事」往往是差勁的生涯建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