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情三年,世界大變,包括巴黎市貌。當地增設了大量單車徑,主要大道部分路段禁止車輛使用,讓行人和單車安心進佔,還提供免費單車課程及維修津貼。大批居民從此擺脫通勤塞車之苦,這座來屆奧運主辦城市亦向減碳更進一步。只是當雙輪族暴增,卻為當局帶來意想不到的副作用 —— 單車徑擠塞。
馬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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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店們:咪亂過馬路
剛過去的 8 月中,聽說警察比較嚴厲巡查街上亂過馬路的人,有人因此被罰款 2,000 元。對於頻繁的交通意外,重量的罰款有沒有阻嚇作用呢?這也許又關於社會意識、階級,還有群眾行為模式等問題了,還有行人大多是買不起汽車的人。這次就節錄 3 本有關「過馬路」的書籍。
Moyashi:交通意外戰爭
日本戰後的 50、60 年代,私人汽車由奢侈品逐漸平民化,一般家庭都能夠負擔得起。在路面跑的汽車數量增加,交通意外的頻率同時上升。交通意外死者數目甚至超越了日清戰爭的日本戰死者數量(兩年間 17,282 人),死者數在 1959 年首次突破一萬人的關口,然後年年遞增,在 1970 年到達頂峰的 16,000 人。交通意外猶如戰爭狀態,史稱「交通戰爭」。
美國人為甚麼爭取把亂過馬路除罪化?
從幼稚園開始,我們就學到亂過馬路有可能會釀成交通意外,是極不負責任的行為。在香港,亂過馬路有可能違反「道路交通(交通管制)規例」,可處罰款 2,000 港元。可是美國近年反其道而行,多個州份嘗試把亂過馬路「除罪化」(decriminalize),彭博社就有專題文章分析背後原因。
鄭立:香港人在台灣,第一件事就是要學過馬路
記著一件事:紅燈,代表你一定不能過,你有很大機會被撞;綠燈,就代表你可以「在很小心的情況下過」,你有略低於紅燈的機會被撞,即是說你還是有很大機會被撞。
塑膠造馬路,廢膠新出路?
回收塑膠之難,除了技術問題外,更難是因為石油生產塑料的成本低廉,回收難有利可圖。要為廢膠尋找出路,靈光出現在馬路上 —— 用廢膠來起馬路。
你吃不到的牛,去了哪裡?
養大一隻牛不容易,不過一隻牛經屠宰後斬件成牛腩、胸骨、T 骨、短肋骨等部位出售並被我們食用的只有 6 成,那麼其餘 4 成,究竟到哪裡去了?其實這些我們不會吃的部位,已處處散佈於都市人類日常生活於無形,與我們同在。
魔法迴旋:迴旋處的由來
1969 年,Blackmore 將英國彼德堡一個十字路口改建成迴旋處,當時的駕駛者不習慣在這種新的交匯處行車,有聞 Blackmore 曾站在新建的迴旋處旁,手執揚聲器教司機如何行車。車輛駛入迴旋處之際,或要停車讓路予迴旋處內的車,入迴旋處之後循順時針方向行駛,欲離開時就靠左駛出。在 Blackmore 改建路口之前,雖然已經有圓環形的道路,但並未有這些規矩。到了今天,迴旋處的行車規則,已經變成各國公認了。
馬路標誌全無 無用方為大用?
雖說交通標誌是律法,不過在駕車者的眼中,只出現一瞬,一眨眼就不見了。某些交通標誌,效果存疑,以「小心行人」標誌為例,司機會因為看到標誌而減速嗎?還是因為看到行人過路而減速?如果「交通意外黑點」標誌的所在處,在凌晨時分,沒有人也沒有車,這個標誌能否令司機減速,多望左右四周以避免意外呢?「小心有馬」的標誌,立在無馬的馬路中有何用?立在有馬的馬路之中,司機會留意馬還是留意這塊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