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官方證實,該國一名面臨紀律處分的士兵「故意且未經授權」進入北韓,相信已被北韓軍方拘留。涉事的二等兵 Travis King 於 7 月 18 日參加旅行團,到訪板門店軍事分界線時越過邊界。此事聽來匪夷所思,但其實早有先例。1962 至 1965 年間共有 4 名美兵跑到北韓,以逃避軍事責任。其中有人落地生根,成為北韓人民的「同志」,亦有人多年後離開。
酷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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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政治犯命懸一線,看普京如何活用史太林迫害技倆
俄羅斯最有聲望的反對派領袖納瓦爾尼(Alexei Navalny),在獄中持續三星期絕食抗議,命懸一線,支持者號召今晚上街示威,事態備受國際關注。有時事評論指出,普京對付納瓦爾尼的技倆,其實活用了史太林時代的鐵腕手段,只不過外加一層法律外衣,事事以「依法辦事」作口實。
10 年後,他們迎來轉型正義第一步
受阿拉伯之春影響,敍利亞民眾在 2011 年年初組織反政府民主運動。運動最終演變成武裝衝突,內戰局面仍持續至今。根據敍利亞人權觀察站的數據,10 年來已有逾 387,000 人因此死亡,數字甚至不包括估計死於監獄酷刑的 88,000 名平民,期間投身政權機器、虐待平民甚至殺人者,一直未有得到應得懲罰。不過,皇天不負有心人,逃到德國的前情報人員最終被捕,因涉及反人類罪行,日前被當地法院判處監禁 4 年半。這宗案件,令受害者看到公義終能伸張的希望。
被失蹤的異見者,親人如何渡過餘生
在極端獨裁的國度,政府為了把人民滅聲,時會有非法綁架、禁錮和謀殺異見者的情況。根據國際特赦組織的報告,在某些國家,被失蹤者數字可以是以 10 萬計。這些人可能只是普通青年,也可能是政治、宗教領袖例如西藏班禪。這些被失蹤的案件,除了代表一個個本來可以精彩燦爛的人生,同時也纏繞受害人親友的一生。
把青年送進赤柬集中營的人:康克由
在東南亞歷史中,最惡名昭著的極權政府當數 1975 年到 1979 年間的「民主柬埔寨」(即赤柬)。赤柬得到中共支持,用極端暴力手段管治人民,連老弱婦孺也不能倖免,造成超過 200 萬人死亡。然而,行凶作惡的人確有可能會遭逢報應,康克由主管 S-21 集中營,摧毀無數青年的生命,在經過漫長逃亡、審判和牢獄後,最終在今年 9 月,於病魔折磨下去世。
李衍蒨:有著通姦證明的盎格魯-撒克遜頭顱
從頭顱上看來,這名女子的鼻子及嘴唇都曾被利器所切割。其鼻子(接近人中的位置)有被刀切割及劃過的痕跡,而從骨頭的修復情況所見,當中並沒有任何癒合跡象。換句話說,在此事發生後的一段短時間內,事主便已離世。
印度警暴殺人,多數人卻不作聲
警暴似乎無處不在,但在印度,即使接連出現警察濫用暴力下的死亡個案,大多數人都只會選擇噤聲,甚至會支持警方「執法」。皆因該國司法有漏洞,對民眾而言,更迫切需要警察處理日常罪案問題。
短暫的被失蹤,讓恐懼蔓延
近年委內瑞拉民眾反對馬杜羅統治的抗爭持續;瓜伊多與馬杜羅爭奪國家管治權至今,後者仍然掌握國政。「紐約時報」引述兩個人權組織上週五發表的報告,當中記錄 2018 至 19 年間,馬杜羅政府管治下有多達 700 多宗強迫失蹤事件,為其政權遏制、懲罰異見者與反對人士的重要手段。
羅本島:南非惡名昭彰的酷刑監獄
壁屋懲教職員「禤雅達」被指以酷刑虐打抗爭者,事件令人心寒,其實早在反送中運動之前,有媒體就曾揭發懲教職員迫少年犯飲尿食屎 而且毒打至聽覺受損。在獨裁政府中,沒有權力制衡之下,執法者以嚴刑拷問疑犯屢見不鮮,政治犯的遭遇就十分悲哀,很多要在政權倒台後,才能伸冤索償。南非白人專政期間,就有關押過不少政治犯、惡名昭彰的羅本島監獄。
印尼女性鞭刑執行者
印尼亞齊省,因過去獲中央特別授權行使伊斯蘭教法,一直以來都是這個世俗主義國家中特別的存在。伊斯蘭教法規管包括諸如賭博、通姦、飲酒、同性戀及婚前性行為等教義所不容許的「道德」罪行。而在亞齊省,這些罪行最常見的懲罰便是公開鞭打。儘管不少人士呼籲結束鞭刑,但省當局拒絕之餘,更鑑於女性犯罪者人數增加,加招女性處刑者。
民主化後:尼泊爾酷刑生還者的索償路
今年 10 月,習近平到訪尼泊爾,一直有傳親中的尼泊爾政府會跟中國簽訂尼國版「送中條約」,把尼國的藏族流亡者送中。可是,最後一刻,尼國民選政府拒絕簽訂。習近平訪問尼泊爾,令到這個南亞小國一度成為國際傳媒的焦點。尼泊爾曾經是南亞最後一個君主專制國家,異見者長期面對酷刑對待,在民主化後,極權下的生還者在體制中尋找空間,踏上漫長的索償路。
重返逆權現場:韓國酷刑室證抗暴之路
韓國真人真事改編電影「1987:逆權公民」中,大學生朴鍾哲被警察拷問致死。如電影對白所言,過程發生在「死了也沒有人知道」的南營洞對共分室。多年後,用作酷刑逼供的對共分室,已改建為人權中心,並即將重新改建成紀念博物館。
土耳其法醫:別當政權暴行的遮醜布
香港的反送中運動中,各界人士包括國際特赦組織,譴責警方對被捕人士施以酷刑,警方反過來呼籲受害人主動報案和投訴。近月又出現一宗宗「死因沒有可疑」的「自殺案」,更令人不寒而慄。要查證每一件酷刑案以至命案,需要大量醫學知識;但看似客觀的醫學判斷,其實是權力爭逐的平台。土耳其法醫的故事告訴我們,不要把醫學專業變成政權暴行的遮醜布。
以下四點,說明「酷刑」與你有多近
酷刑是令人髮指的暴行。世界絕大部分政府口頭上都反對酷刑,並建立相關法律條文。可是,酷刑問題一直未有杜絕,而且不局限威權國家。愛丁堡大學政治及法律人類學教授 Tobias Kelly,過去廿年一直從事有關人權、政治暴力及酷刑的研究。今年,Kelly 便在學術期刊撰文,呼籲大家是時候要反思過往反酷刑工作的不足。
酷刑心理學:為甚麼執法者以嚴刑拷問疑犯
到了 21 世紀,基本上整個文明世界都視人權自由為普世價值,而酷刑一直被視為違反人權的嚴重罪行,聯合國自 1984 年起,便共有 146 個國家為「聯合國禁止酷刑公約」締約國。可是,即使世人普遍認同酷刑是野蠻行為,在一些發達地區,酷刑依然存在。近年,便有不少研究,嘗試分析為甚麼在文明年代,執法者還會以嚴刑拷問疑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