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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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灰:男兒有淚不輕流

港人在歷史上往往被描述為無助的旁觀者及被拯救者:二戰期間香港人要受英軍及加拿大援軍保護、中英九七回歸談判港人又「缺席」、政權移交後的香港歷史亦受中國渲染 —— 香港人的歷史好像只能由他人所寫。我寫兩個軍團,是要強調港人亦曾經有段屬於自己的參軍歷史。香港人可以保家衛國,並非弱者。

參與戰爭的,為何總是男人?

花木蘭以女性身從軍的故事只是一篇文學作品,但古代不論中外,皆有女性上戰場的確實記載。諸如隋末唐高祖李淵第三女,平陽公主所統率的「娘子軍」、英法百年戰爭期間,帶領法蘭西王國軍隊的聖女貞德,都是馳騁沙場的女性。然而,何以女性在戰場的身影少之又少?蘇格蘭聖安德魯斯大學生物學院研究生 Alberto Micheletti 以生物學角度解釋戰爭為甚是男人的遊戲。

鄭立:二一八事件 —— 卡牌對戰型陸軍棋

「二一八事件(Battle for Hill 218)」這個遊戲跟二二八事件沒有甚麼關係。在這個遊戲中,雙方都各自帶一支軍隊,中間隔著一個類似鬥獸棋的河。而河的兩邊各有一個司令部,其實就是鬥獸棋的獸穴,所有我方補給來自這個獸穴。遊戲的目的就是進入對方的獸穴,如果雙方用光了牌都不能進入對方的獸穴,則以殘殺對方最多者勝。

小灰:Trooping the Colour 與御林軍

Trooping the Colour 是一項在每年 6 月為慶祝英女皇官方生日的大型閱兵活動。閱兵的主力,當然就是名義上隸屬於英國皇室的御林軍。根據官方數字,為了準備閱兵,士兵進行了為期 6 星期的訓練,每名士兵一共步行了超過 120 公里,距離比由倫敦市中心出發徒步行去牛津更加遙遠。

小灰:飲飲食食最開心(英軍篇)

我自問飲食不算挑剔,不會刻意偏好某幾個編號,好壞亦都有試過,但印象最深刻的是一個主餐為吞拿魚螺絲粉的餐單。在該次分發口糧之前,已經時有聽聞不要拎有魚的餐單。當日我收到吞拿魚意粉,還未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直到當晚,由於吞拿魚是油浸,非常滑腸,令人極之感到便意。但當晚一直有訓練活動直到深宵凌晨,在田野之間只能收緊肌肉,忍人所不能忍。

小灰:華籍英兵歷史背景

自第二次鴉片戰爭開始,英國陸軍已有僱用華人協助作戰的紀錄。當時英軍在香港成立「廣東苦力團」,招募了近 4,000 名來自香港及廣東省的華人為英軍擔任後勤人員。在 1891 年,英國陸軍再於香港招募士兵,並編入「香港水雷砲連」,華籍英兵亦因此別稱為「水雷砲兵」、「水雷砲」。

小灰:持 BNO 的海外國民能在英國參軍嗎?

當初來到英國人生路不熟,我帶著英國國民(海外)護照、即 BN(O),到倫敦某處招募中心想詢問投考事宜。當值的沙展未能答出海外國民能否投考,上網查詢了半個小時不果,請來一個高級士官。擾攘了一個多小時,高級士官原本叫我先填好資料再聯絡我,後來又話海外國民不能在英國工作所以不能接受我申請,在我有機會講 “Thank you” 之前就打發我走。後來我離開了倫敦去到現在居住的華威郡,得知隔籬城市的某個預備役部隊在大學招募,而且有巴士接送去部隊開放日。我出於本死無大害的心態跟了上車,之後過程亦出奇地順利。

小灰:軍隊生存之道 101 —— 不要得罪卡啦沙展

我在軍隊領悟到的第一個生存之道,就是不要得罪卡啦沙展(Colour Sergeant,意譯為軍旗士官,當年華籍英軍則尊稱為「特級上士」)。這個道理是適用於下至普通大兵、上至排級指揮官。軍旗士官的軍階是比沙展(即上士)再高一級,准尉再低一級。軍旗士官(Colour Sergeant)是英國陸軍步兵部隊的獨有叫法,其他部隊(例如憲兵部隊)則稱該階級為 Staff Sergeant。

大麻在意大利,是獨市,但不是生意

意大利在 2007 年將藥用大麻合法化,但有別於其他西方國家,當地的大麻種植由軍方壟斷。佛羅倫斯的軍工化學製藥廠,是全國唯一能夠合法種植大麻的地方,今年的產量約有 220 磅。「廠長」Antonio Medica 上校表示:「所有工序都是內部進行。我們種植及收割大麻植物,將葉烘乾後研磨,製成品經伽瑪射線消毒後,便會運送到藥房及醫院。」但有批評指,軍方獨營的安排很快就出現問題。

日本青年如何看待神風敢死隊?

自民黨大勝眾議院選舉,安倍晉三亦續任首相,其修憲大計又再邁進一步。不少人憂慮,假若修憲事成,日本得以在海外用兵,最終恐導致軍國主義復辟。但對於「神風敢死隊」這種軍國主義產物,當今日本青年又是如何看待?英國廣播公司記者大井真理子就此進行專題報道,並製作紀錄片 The Kamikaze 探討現況。

戰至最後:雪糕如何助美軍打勝仗?

炎炎夏日,一口冰凍的雪糕可頓時消暑,這是雪糕之於夏日之必要。然而,意想不到對於美國士兵來說,雪糕也是一種戰爭必需品。作家 Matt Siegel 於「大西洋」雜誌撰文,論及 20 世紀兩場大戰期間,雪糕在美國戰爭中的地位逐漸變得不可或缺,甚至可說是雪糕的興起幫助了士兵,助他們打勝仗 —— 而這更是美國獨有的現象。

禁跨性別人士從軍 慳得幾多?

杜林普去年競選時多次以「LGBT 社群的朋友」自居,不過上任不久,繼扳倒跨性別學生自選洗手間指引後,近日再宣稱要禁止跨性別人士從軍。原因無他,原來是擔憂「軍方難以負擔他們衍生的龐大醫療開支」,驟看似乎情有可原。但話說回來,美國究竟有幾多跨性別軍人?又用到幾多錢?

唐明:法國外籍軍團和自由人

報名參軍不需要證件,已婚的人全部當作單身,可以重新給自己取名字,只要通過體格檢驗就能入伍,尤其是「牙口」要好,才能咬得動軍需餅乾。他們的格言是「軍團即祖國」,並不是為法蘭西報國盡忠。這支軍隊理所當然成為所有社會「棄兒」投奔的目標:窮人、罪犯、賭徒、債仔、異見人士、政治難民、落難的貴族後裔,以及失戀而不想當維特的少年,用自己的血汗爭取重生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