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自閉症聯盟」估計,本地自閉症總人數高達 191,952 至 230,342 人。有相關病症的學童自然需要多關注,但其實自閉症成年人遇到的困難不會比學童少。然而,目前只有 5 間由社署資助的自閉症人士支援中心服務 15 歲以上人士,僧多粥少,令大部分成年患者在起居飲食,以至融入社會方面都感到無比吃力。本身是臨床心理學家的 Vivien 受師父 Rachel 啟發,幾年前創立 SEN Walker 星伴行,自 9 月起夥拍幾位朋友為自閉症成年人免費提供 SEN Free 恆常運動班,讓他們既可鍛鍊身體,又能擴闊社交圈子,協助他們在人生跑道上,找尋同路人。
照顧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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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經盡力:一個推卻責任的壞藉口?
在日常生活,又或者打開電視,你有沒有遇過這樣的情況?某些人做錯事情,面對鋪天蓋地的責罵,卻回應指「我已經盡力了」、「不要抹殺努力」。究竟盡了多少力才算盡力,可以作哲學討論,但也可以是心理學問題。心理學家 Darius Cikanavicius 就分析這個「我已盡力」的機制。
從證券商到超市都在研究的「失智者商機」
日本新潟市一家咖啡館內,30 名認知障礙症患者和家屬正在談笑中享受下午茶,其中一位成員用口琴吹起了童謠,其他人跟著打拍子,轉眼間,咖啡館變成了合唱團。這裡是橘色咖啡館,由岡三新潟證券與義工團體共同營運。
【Soul Monday】照顧者圍爐取暖蛋糕店
若家中有患重病,或有繭居傾向的家庭成員,作為照顧者的家人,在心理及生理上都要承受極大壓力,而且礙於自己的家庭與別人家不同,也難以向他人吐苦水。位於日本兵庫縣川西市東多田的店舖「蛋糕工房 菓樂」每星期有一日會借出空間,讓辛勤已久的照顧者有地方「圍爐取暖」,負責人希望小店可成為讓照顧者稍作喘息的心靈綠洲。
助人不能自助:照顧者壓力症候群
若果有人不幸遇上意外,受苦的不單單是當事人,還有當事人的至親,他們可能要充當照顧者的角色,長時間守候照料當事人。近年,愈來愈多心理學和公共衛生專家關注這班照顧者的身心健康,有學者就專門研究「照顧者壓力症候群」(caregiver stress syndrome),希望引起更多人關注。
【Soul Monday】重新為超老齡化社會設想的桌上遊戲
在人口老齡化之下,未來大部份人口都難免會成為老年人及照顧者,並因此承受巨大壓力。日本地區老人支援組織有見及此,想出製作桌上遊戲「Community Coping」(コミュニティコーピング),以輕鬆手法教育大眾。玩家需要代入角色,然後助陷入困境的居民聯繫合適的專家,防止老齡化社區因缺乏支援而崩潰。
救世軍:抱抱您 —— 全面服務為照顧者加油打氣
「養兒一百歲,長憂九十九」,這份「憂」往往讓照顧者忘記了自身的身心健康,以致回過頭來,才發現身心早已傷痕累累。我們的 3 位母親在照顧過程中,與她們的孩子不斷角力,身心俱疲,但有幸在照顧路上得到我們社區關懷服務的全面支援,孩子才得到改善,同時她們也獲得身心支援,從而釋放壓力,慢慢放下擔憂,重新學習愛自己。
救世軍:友「伴」同路人
在恆常的護老者慰問和探訪中,友「伴」大使由準備物資、規劃探訪路線等都一手包辦,所花的心神可不少,而令雅飛一直堅持陪伴護老者走過不平坦的漫長照顧之路的,大概正是一份使命感。
未成年照顧者:老化日本的代罪羔羊
日本政府首次就未成年照顧者(Young Carer)進行全國調查,近日發表的結果顯示,大約平均每 20 名中學生,就有 1 人要擔起本該由成人所負的責任,恆常操持家務、看護病患或照料幼兒。不少人因此身心疲憊,盼能多點睡眠及溫習時間,但直言「再怎樣求助也無人關注」,倍感孤立無援。隨著人口持續老化,新世代恐成「代罪羔羊」。
李衍蒨:骸骨對關懷與愛的啟示
在發現骸骨的附近墓地看來,團隊頗肯定當時的糧食供應並不穩定,饑荒幾乎是經常會發生的事,周邊的骸骨也有營養不良的跡象。但在當時的社區或社會中,人們依然願意以僅有的資源幫助有需要的人。他們告訴我們一個很重要的訊息:人及生命,是備受重視的。
【香港文摘】找回照顧者的名字 —— 訪照顧照顧者平台
據平台非正式統計,香港的照顧者人口高達 90 多萬(照顧對象包括兒童、長者、精神復康者、殘疾人士等)。阿艮表示:「政府雖然知道有照顧者這個群體,知道他們需要幫助,但現行政策不會把照顧者的工作、價值納入政策考慮。」相關福利政策往往集中於被照顧者身上,卻沒有考慮照顧者的需要。雖然照顧者的付出不能被量化成可評估的數字,但他們也在默默無聲地為社會作出貢獻,例如長者、精神復康者、殘疾人士的照顧者能夠透過在家照顧而大大減輕公共醫療系統的負擔。再者,沒有照顧者負責維繫家庭的日常起居生活,出外工作的家庭成員也難以安心工作,因此照顧者的勞動又稱為「再生勞動」,但這種勞動一直以來都被視為無酬工作,沒有受到社會重視。
我們該如何分擔彼此的痛苦?
「為甚麼是我?」這是飽受痛苦煎熬的人常見的抱怨,往往叫陪伴在側的至親不懂回應。南韓從事人權工作多年的社工嚴寄鎬著作「痛苦可以分享嗎?」觀察分析,遭逢厄運或罹患惡疾的人,經常發現言語不足以表達自身痛苦,以致跌入苦不堪言的絕望,換成向身邊人埋怨和發洩,親友要不是跟著情緒崩潰,就是避之則吉,結果更叫受苦者孤立無助。那麼我們該如何分擔彼此的痛苦,才能夠做到互相扶持,不至於拖垮對方?
【崩潰邊緣】殘障人士照顧者的悲歌
近日患有自閉症及中度弱智,不能自理的 21 歲青年,因年屆離開特殊學校宿舍之齡,要回家居住。同住數天後,母親疑不堪照顧壓力勒死兒子。可悲的是,現實中有不少照顧者與這位母親有著同樣困擾。武漢肺炎持續大半年,獲資助的護理服務大多暫停,殘障人士只能留家,被忽視的照顧者正徘徊在崩潰邊緣,迫切需要支援。
【Soul Monday】照顧者的故事
受照顧者面對困難時,身邊仍有人默默支援,但照顧者付出了大量心力,卻往往是未受顧及的一群。美國全國廣播公司記者 Stephanie Ruhle 眼見母親犧牲個人時間,照顧年邁的雙親,壓力巨大卻沒太多機會訴苦,於是在 NBC 網站設立平台,希望聽聽這群照顧者不為人知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