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立棠
旅居倫敦的博士生
移居英國後,其中一個最大的改變是體育習慣。
在香港,可以在家工作的話,基本上每天早上都會打開 NBA League Pass,一邊看球,一邊煮早餐;有時候 ViuTV 會有直播,可以聽到張丕德和翁金驊的旁述,感覺就更加親切。而且美國分東西岸時間,我可以看完東岸賽事就緊接西岸。我通常工作到傍晚,就會換上戰衣,到樓下打籃球,然後沖涼、吃晚飯,一日復一日。
不過來到倫敦後,時區不同了,東區賽事最早也要凌晨 12 點,打 4 節連中場休息,動輒也要打到接近 2 點。如果西岸的話更加是清晨 3 點開波,例如在 11 月 23 日的湖人對太陽,有勒邦占士和基斯保羅,要在歐洲看 NBA 就如從前在香港追看歐聯賽事。除了難以追看賽事,在倫敦的住宅區也更難找到籃球場,離我家最近的要 20 分鐘步程,而且球場尺寸有點奇怪。
於是,我就由一個籃球迷,慢慢重新培養對足球的興趣。
中學時期,我也沉迷過足球,國家隊最喜歡 2004 年歐國盃的捷克,即使到今天,依然可以背念正選 11 人。後來,因為尼維特,球會愛上祖雲達斯,以及阿仙奴(路斯基時期)。在祖記因電話門醜聞降班後,曾經瘋狂得網上找 link 追看意乙。不過,隨著尼維特走了,接著到路斯基,然後是雲加,最後施治都退下了,隨著場上陌生面孔愈來愈多,熱情也冷卻,更沒有精力在晚上看球。
初到倫敦時,住在北倫敦的康登鎮(Camden Town),距離阿仙奴的酋長球場不過 1.6 公里的步程,哪有不再次留意英超的可能?有時候想做運動,要麼向東邊沿著攝政運河跑到國王十字站,要麼就向北跑到酋長球場,到了球場後,還可以到霍洛威(Holloway)附近一帶的街邊檔買平價的日用品。我重新留意英超後,連阿仙奴的表現也變得對辦了,可能真是緣分。
這次也是我到倫敦後的第一屆世界盃,英國分別有英格蘭和威爾斯出戰,時區對我來說也很適合,最早 10 點,最晚 7 點,基本上每場都有透過 BBC 和 ITV 追看。可是,市內氣氛沒有想像的熾熱,酒吧跟平常沒太大分別。始終打工仔還是要上班的,而且倫敦近來 4 點就天黑了,天氣很冷,大風也大雨,是寒風刺骨的那種冷,沒有戶外活動的氣氛。
到了高緯度的國家就感覺到,國際足協讓卡塔爾辦世界盃真是很錯的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