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間諜白鯨,如何才能好好過「退役」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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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間諜白鯨 Hvaldimir 常穿梭於漁船之間。 圖片來源:Anton Berking/Stutterstock

在 2019 年,「間諜白鯨」的影片引起熱議。片段中白鯨 Hvaldimir 主動接近挪威漁船與遊客互動,但細看之下,其身上竟戴著印有「聖彼得堡裝備」字樣的緊身背帶,而且似乎受過軍事訓練。來自俄羅斯的 Hvaldimir 在卸下「重任」之後,已無法在野外求生,而親人性格又會為漁夫帶來困擾,為保護這名退役間諜,有慈善機構計劃在開放水域建立鯨魚保護區

保育者指出,Hvaldimir 似乎受過人類訓練,已習慣與人相處,難以在野外生存。牠會徘徊在漁網旁邊,吃掉被三文魚糧吸引過去的魚;漁船的螺旋槳、漁網及驅趕行為等都會對白鯨構成危險,牠更可能會因過度滋擾三文魚養殖者而被送往安樂死。像今年海象 Freya 在峽灣附近徘徊,吸引大量遊客,挪威政府就以 Freya 與人太近易產生危險為由,對其施安樂死。

英國前房地產大亨 Adam Thorpe 聽到間諜白鯨的故事後,決定成立慈善機構 OneWhale,為監察及保護 Hvaldimir 提供資金,並資助支援建立保護區的研究。目前組織正努力籌集更多資金,以在挪威峽灣建立世界首個開放水域鯨魚保護區。預計鄰近哈默菲斯特鎮(Hammerfest)、約 500 英畝約保護區將於明年初開始興建。

有漁夫曾把 Hvaldimir 從漁具中解救出來。 圖片來源:Üsküdarlı / Twitter

Thorpe 說:「每個看過 YouTube 那條影片的人都會愛上這條鯨魚,我在 2019 年的『國家地理雜誌』上讀到關於牠的文章,實在為牠擔憂。牠顯然已經被馴化,而且個性很好。於是我想,好,如果我們能建立一個保護區,保護鯨魚免受船隻交通影響,牠似乎就可以自由捕魚,盡可能過自然的生活。」

OneWhale 得到哈默菲斯特當地政府支持,並與社區合作。若 OneWhale 可以籌集到 25 萬英鎊的資金的話,就可以為保護區設下圍網、為工作人員提供基本住宿設施,以便監察區域中的鯨魚,以及建立可提供護理的獸醫實驗室。

除了 Hvaldimir 之外,更多已習慣圈養的鯨魚也可以在該區棲息。項目希望讓鯨魚在半放養的情況下,能夠學懂捕獵及互動,最終或可以放歸野外,方法比起將牠們圈養在水箱中要好。他說:「通過講述這條鯨魚的故事,我們還可以開放保護區予其他曾被圈養的鯨魚。保護區沒有三文魚養殖場,也沒有船隻進出,消除牠們因螺旋槳而受傷的風險。」

當初為保護 Hvaldimir 而開始的小型行動,現已發展成為更大的非牟利項目,更得到世界頂尖科學家、獸醫及生態環境保護者加入董事會。同時,Thorpe 與電影製作人 Regina Crosby 合作,拍攝脫離控制後的 Hvaldimir,勾起了 Netflix 的興趣;公司現正與 Crosby 討論一部記錄鯨魚旅程的電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