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 90 年代初,波斯灣戰爭的時候,美軍以強大的軍事力量,成功壓倒了號稱世界忘了幾大陸軍的伊拉克。那時候,我看了電視的片段,美軍的空優火力把伊拉克的裝甲部隊打到變蛋散,其中一個就是 A-10 雷霆二型攻擊機,然後我突然覺得,這架攻擊機很面善,好像在哪裡看過。
想了很久之後,我終於記起應該是在桌遊見過,而且還是一個很經典的桌遊裡面的一隻棋子。看完文章標題之後,你們一定猜到吧?答案就是叫作中國象棋的古代桌遊。
你試試拿著中國象棋裡面綠色方的「士」來看看再跟上面那張圖比較一下,不就是 A-10 雷霆式攻擊機嗎?毫無疑問,這正正是向上方俯覽的美軍攻擊機,如大家所知的,傳統漢字是象形文字,本身就是模仿一些現實的東西弄成字,例如日字在甲骨文就是太陽,月則是一個彎月,目是眼睛的圖案等,而「士」很可能是 A-10 攻擊機的象形文字。
當然不能一口咬定就是 A-10,因為很多飛機不論是戰鬥機還是轟炸機,造型都很像「士」字,而且「士」的作用是保護大本營,跟轟炸機的用途不合,如果推斷「士」代表的其實一種近空攔截的戰鬥機,那就很合理了。
再看看這遊戲的其他棋子,你會有更多的發現,例如「車」明顯就是戰車,也就是像 M1 坦克或者 M48 勇虎式這樣的東西。而「炮」就是炮兵甚至是自走炮,因為炮的機動力有如戰車,從他們都是履帶的交通工具這點聽起來就很有說服力。當然還有戰爭最重要的兵卒。
可能你會問,那為何會有「馬」和「象」呢?這些在現代戰爭還出現嗎?你看看阿富汗戰爭,就知道馬去到現代軍事也是有用的,而且馬可能泛指騎兵部隊,現在的騎兵部隊很多都是機械化部隊,例如使用直升機。至於象,很可能並不是大象,你看看紅方的象叫作「相」,也就是照片,照片也可以稱之為象,包括影像和錄影,所以象很可能影射的是傳媒。在現代戰爭中,傳媒絕對是很重要的,當年越戰美國之所以撤離,跟傳媒就有很大的關係。一想到這點,就令人驚嘆中國象棋設計者的深度。
特別是當象棋是紅黑(或綠、藍)對抗時,更會令人想起冷戰時代,紅色似乎就是代表共產主義陣營,而藍色則普遍是美軍或盟軍。黑色是納粹德國,綠色可能和某些宗教有關。這意味著中國象棋不僅是影射現代戰爭,更有政治意涵。
可能你會問,中國象棋這種比波斯灣戰爭還要老的遊戲,怎可能會講現代戰爭呀?那你有沒有聽過推背圖,不是說甚麼推背圖或者甚麼甚麼大預言也可以推算未來,甚麼 1999 年世界末日,2012 馬雅末日之類,人家古代人看到了未來的戰爭,不寫成預言書改用遊戲去表達有甚麼奇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