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b Dylan 獲得諾貝爾文學獎,令人意外,細想之下,又 No surprise。
諾貝爾文學奬回歸大眾,而且是搖滾樂大師,而且是六十年代叛逆和反抗的音樂發言人。卜戴倫的歌詞,和 Simon and Garfunkel 的作品一樣,其實是詩,用詞淺白,人性的意義深遠。古希臘時代的荷馬,詩是浪人用一張琴在街頭將一卷史詩唱出來的。卜戴倫的曲詞,雖然不是敘事長詩,而是小令,但他處身的六十年代冷戰,東有蘇聯的擴張,西有美國的保守主義,非洲戰鼓雷鳴,印支半島烽火酣烈,年輕人的焦慮和憤怒,聚焦在那幾張結他的琴絃,以及風中的一把長髮。
本屆諾貝爾文學奬,雖然頒給一人,其實是那一代。如果約翰連儂不死,我猜想連儂得奬的機會更高。女歌手 Joan Baez 比較窄一點,而 Peter, Paul and Mary 又太軟了。